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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梆子敲了三声,惊吓到了南玉,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在做些什么,收回了亵裤中的手,重新拥了被衾入睡。
将军晚间突然公务缠身,解决之后连忙往南玉院中赶,近来玉儿对自己的态度有所转变,断不能因为此次而前功尽弃,心下如此想着,脚下动作更快,恨不得被插双翼,翻入院中发现灯火俱灭,只怕是生自己的气了。
将军本想推门而入,可惜门栓已上,只得拿出靴中匕首,缓缓将门栓打开,轻手轻脚地将门合上,往里屋望去,只留着一直烛光照着。
将军冒雨前来,身上湿冷,坐在床边看着烛光下的玉儿,放晓得灯下观美人的妙处在哪儿。
烛火跳动,影影绰绰,晃来晃去,南玉微微睁开了眼,看到眼前像是有个人影,还当是幻觉,冲他笑了笑,又睡了过去。
将军见他如此劳累本不想再扰他休憩,想来看他一眼也是好的,这还是他第一次毫无芥蒂地对自己笑呢,将军叹了口气,本欲转身离去,可南玉像是故意似的,轻喊了句,“公爹,别走”
将军脚步一顿,忙着向床边走去,却见玉儿睡的正熟,可见梦中有他,只是不知心中是否也有他。
将军伸手捏着南玉的鼻子,因呼吸不得,南玉转醒,将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也不言语,南玉目光清明后看着公爹。
光线昏暗,可是公爹的棱角还是那般分明,南玉不知该说些什么,却见公爹将外衣脱下,不由得往床榻里面退去,将军反身上塌,还是不发一言,只抱着南玉,用被衾裹住二人,南玉只是心中纳罕,原本刚刚还恼怒他失言,但瞧他这模样想必是冒雨赶来,身上还有些冷意,公爹既不言语,自己便好生陪着。
公爹搂得更紧了些,南玉只得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公爹摩挲着他的背,南玉像被捋顺了毛的猫,回想两个月前到今日的一步步沦陷,世间大概少有人不折服于公爹身下吧。
将军愈发觉得怀中的玉儿身心只有自己一人了,大概是被驯服了,玉儿对自己有情,他始终坚信这一点。
抚着玉儿的背,渐渐往下,拥着玉儿,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大掌揉捏着浑圆的屁股,玉儿的手抚摸着公爹的胸膛,不知为何,今晚格外的想念公爹,如果公爹今晚不来,自己会不会一直辗转反侧呢?
将军摸到了目标所在之地,却并不将其取出,反倒往里一推,玉塞更进了些,南玉感觉下身憋胀,软言软语地咿咿求着,好公爹,好相公,好端郎,一声一声喊着,将军本来今晚打算放过他,却被他一声一声的娇吟勾起了火,狠力拍了几下屁股,啪啪作响,以往皆是情趣,可今晚却又透着不同寻常,“小浪货,真是一刻也离不得男人”
南玉听公爹如此辱骂竟也不像之前一般流泪,只是觉得当下拍的这几下确实有些痛,又是撒娇耍横,“痛啊~公爹下手轻点啊~~把人家打坏了~~~”
将军觉得惩罚还是不重,翻身坐起,将南玉亵裤扒下,让其趴在自己腿上,粗粝的大掌起先揉了揉屁股上的嫩肉,刚刚几下拍打已然有了红印,但在将军眼里,腚上颜色更是催情,南玉享受着公爹的揉捏,将军怕他着凉,特意将缎被搭在他腰间,自己抚着那屁股,躬身下去咬了一口,南玉权当情趣,之后,将军手上发了狠力,惩罚意味十足,一掌一掌下去,拍的臀波翕动,南玉被打的痛到极限,眼中泪光闪闪,但未见公爹怜惜,反倒是因为他的痛,公爹更加亢奋,将军带着一种暴虐的心理,冷酷地扇着玉儿的屁股。
南玉不知自己身体的变化,忽然觉得屁股被这样的扇打仿佛生出以往没有的快感,因为将军的扇打,玉儿的花穴又流出了水液,细细密密的,此刻南玉的屁股已经看不出肤色,被密集的指印,巴掌印覆盖,将军扇打的手上也蹭到了水液,“玉儿好骚啊,被打屁股也会流淫水”
“不是的,我没有,公爹别打了”
“好啦,不打你了,让我看看这处有没有好好夹着玉塞”
幸好刚刚被掌掴屁股时,死命夹住玉塞,不然公爹肯定又会想别的招来惩罚自己了。
将军的手指探入花穴,取出玉塞,午后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流不出来了,将军又将玉塞伸到南玉面前,让他吐出小舌舔舐,南玉只得乖顺地舔了。
本以为公爹今晚会柔情蜜意一些,可是措不及防地又翻出许多花样,将军让南玉趴在榻上,屁股高高撅起,口中还含弄着那枚玉塞,将军从怀里掏出一盒玫瑰香膏,食指抠挖了些,涂抹在南玉的后穴,此处紧致比花穴更甚,每次将军都会耐心十足地为玉儿扩张,先是一指戳弄,而后又加了一指,看着玉儿潮红的脸庞,不觉已深入四指了,抽插了一会儿,便传来了水声,将军的硕大抵上后穴,一个挺腰,尽根没入。
“唔,好撑,好胀~~~会坏掉的”,南玉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后穴却不断地绞紧肉棒,生怕其离去
“玉儿日日做新娘,这两个小穴却还是那么紧”,将军的肉棒被温暖的后穴裹挟着,出言挑逗着南玉。
“怎么,,,啊啊啊······嗯哈··
', ' ')('·····又变大了,公爹,要撑坏了”
将军被南玉的浪叫声刺激着,全力攻着玉儿的敏感点,不管其他,前方的花穴馋的也流出了口水,南玉随着公爹的操干的动作摆动着,花穴的骚痒眼见不能求助于公爹,南玉只好将三根玉指伸入花穴之中,配合着公爹抽插着花穴,于是更狠力的揉搓插弄,可惜都到不了最深处聊以慰藉,“公爹······啊哈···啊哈·····嗯嗯·····”,又断断续续地说,“疼疼前面,疼疼玉儿的花穴,痒煞人了”
将军早已预料到南玉会有如此动作,却还是选择性地忽视他的诉求,一味地操干着后穴,终于一个深顶,南玉身下的物事出了阳精,缓缓地动着腰。
见他已经去了一次,将军将榻上摆着的小柜抽屉奋力一拉,各种亵玩之物扬了下来,将军从中挑出最粗长的一枚玉势,涂抹了些刚刚的香膏,一抬腰,将肉棒从后穴抽出,现下两穴空空如也,南玉眉眼含春地扭头望着公爹,将军深觉此生与玉儿的孽缘算是难解了,道,“玉儿自己将花穴掰开”
南玉闻言,只得照做。静等着公爹的进入,将军窥见花穴风光,狠力一插,直至花心,南玉舒爽的难以自持,小腹吸了一次又一次的气,花穴内的软肉地吸吮着公爹的肉棒,仿若今生自己只有在公爹的身下时,花穴才能情动绽放。
将军被南玉的夹得难耐,将手中准备好的玉势插入后穴,南玉被刺激地一喊,而后又捂口后怕,担心引来其他人。
将军在南玉花穴中又是一阵顶弄,手中是不是把玩着玉势,与之配合,南玉口中淫叫连连,从未有过如此刺激地快感,公爹每次带给他的,都是新奇的,让人沉沦的,自己的手也揉捏着嫩乳,掐捏着乳尖,口中涎水将榻上打湿,但是花穴下面的床榻可比这里的水渍要大。
南玉被公爹作弄的愈发绵软无力,将军拉着他的双臂,让他迎接着自己的操干,花穴一次又一次地与肉棒撞击,将军拉扯的力气之大,不禁让南玉怀疑公爹是否要将自己撕裂,最后一次顶到花心,南玉迎来了潮吹,淫水四溢,将军的肉棒被吸得舒爽无比,顶着花心将精液灌入花壶,南玉承受着一股一股精液的冲刷,浇灌。
将军凑近他耳边,说了声,“靖儿明日回来”
南玉刺激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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