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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住,吴靖与南玉卧于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外面丫鬟听到里面没了动静,尚年幼的一个便向里屋吆喝了声,“夫人传饭了”
安逸地呆在吴靖怀里的南玉一听这声吆喝,就行动起来,吴靖紧搂着小娇妻,不愿他离开,“别动,当心流出来”
南玉还未反应吴靖的话,便觉花穴中精水宣泄而出,吴靖见状又开始逗弄,“唉,这下可好,都浪费了”
南玉红着脸嗔怪地看向他,吴靖转而向外面喊,“来人啊,打盆水来”
南玉听着他如此说,只怕院中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刚刚在干嘛了,又将身子埋于被中,不愿理他。
吴靖知他脸皮薄,自知深浅,也不再逗弄,隔着被子将其拥入怀中,“今晚再好生疼你,多给你些精水,早点怀上我们的孩子”
下面的人行动利索,妙音知晓少君腼腆,只安排两个机敏的丫头进屋伺候,丫头们跪在脚踏旁,将盆举过头顶,吴靖亲自拧净帕子,为南玉细细擦拭,刚刚做的太急,并未仔细看花穴,如今倒是愈发嫣红,像被操熟了一般。手帕慢慢擦过,舒服的南玉直哼,但因还有外人在场,只得咬紧牙关,吴靖最后一次用了狠力,穴口又缓缓流下一滴水液。
吴靖将胳膊伸出床幔,丫头们便将手中的盆凑近,待少爷扔下手帕便起身告退,吴靖伺候着南玉穿肚兜亵裤,看着那对椒乳又舍不得将其藏入衣中。
以妙音为首的大丫鬟们鱼贯而入,为二人更衣,妙音道,“夫人那边传来话说,见少爷与少君久久未能入席,便命丫头们直接将才送来了”。
吴靖还在南玉身边环着,服侍穿衣的大丫鬟们只得闲在一旁,“夫人可还说了些什么?”南玉担心婆婆怪罪,故有此问。
“夫人还说,让您督促少爷,时时劝诫,将军今晚还要听少爷的‘愚见’呢!”
吴靖急与南玉颠鸾倒凤,早将自己应承下的话抛诸脑后,掌心拍着额头,只说道,“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南玉用眼斜他,见丫头们已将凌乱的桌面收拾妥当,菜也布齐,挥了挥手,便让她们都下去了。
“夫君舟车劳顿,快来喝杯热酒吧”
“玉儿喂我可好?”
南玉断然无法拒绝夫君,将酒含了一小口,便向夫君口中渡去,吴靖见爱妻如此主动,想到了坊间所说的“小别胜新婚”,忙将酒吞入喉中,还不忘扫弄南玉的小舌和贝齿,“夫君快快动筷吧,原是我糊涂了,哪能空腹饮酒呢?”
“浑说什么呢?娇娇口中之酒堪比琼浆玉液,喝了只会神清气爽,哪有什么弊病”
南玉见他如此油腔滑调,甜言蜜语,虽心中欢喜,但又想婆婆刚才的敲打,纵使吴靖有再多柔情蜜意,自己也还是会有委屈。也许只有到了夫君独当一面之时,能够真正凭借自己本身,而不是大将军嫡子身份来维护自己时,才会半分委屈也不受。
吴靖与南玉温馨地吃着午膳,那边将军与王氏的脸上皆为菜色,将军嫉妒吴靖有最合适不过的身份同南玉没日没夜,不分时间场合的做那羞人的事,南玉也会在吴靖的身下婉转低吟,也会勾着吴靖的腰压向自己,也会拼命缩紧小腹用花穴吮吸吴靖的肉棒,也会埋在吴靖胯间为他舔舐肉棒,也会被吴靖插入后穴顶到敏感点时泄了身子。不能细想,越是这样想着,越是压不住自己的怒气,将军身边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唯一的一个现在恐怕还与吴靖调弄风月,翻云覆雨。
王氏气愤南玉近来孟浪失礼之事不胜枚举,更恨其挑唆的亲子不顾正事,主次颠倒。见家主面色,只恐对亲子生厌。
晚间也未一同用膳,吴靖于书房与将军剖析边境形势,商谈布阵派兵之事,起先也气氛融洽,但不知吴靖说了什么,又引得将军大怒,连茶盅砸在了地上,将军由着性子宣泄着自己对嫡子的嫉妒与愤恨,不愿再看他,见他的神采奕奕便知道他与南玉的鹣鲽情深,实在无法忍受他的春风得意。
王氏在房中听到下人传来的消息,自是心惊不已,得知与儿媳脱不了干系,对南玉的恨更添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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