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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与南玉日日缠绵,恍然间那半月也悄然而逝,为这次婚事,将军亲力亲为,只想令南玉此生难忘。纵是以匹嫡之礼,平妻之名迎娶,将军也深觉委屈了南玉,但礼法不可废,规矩不可僭越,将军便将注意力转移到洞房花烛之上。
将军为南玉步步筹谋,生怕有一丝考虑不到,南玉往后的日子便难过。将军从未让南玉知道他如此之多的用心,只希望南玉无忧无虑的便好。
府中已经很久不曾这般热闹,人人都道,将军铁树开花,将军倒未曾在意下人们的玩笑,一心只想快点往南玉的院子去。
因是礼成,又是足以与王氏比肩的身份,南玉可有一院,将军亦是怕南玉与王氏在一处受了委屈,所以必得为其置了院落才可安心。
将军走进这方小天地里,只有他的玉儿,虽然将军的一生一代一双人也是打了折扣的,但是南玉此时也心满意足,将军虽从未跟他说过如何如何地为他着想,可是南玉心中自是清明,若无端郎忙前忙后,自己又哪能此刻安心端坐在这儿。
南玉攥了攥粉拳,轻轻呼了一口气,他早已忘了几年前与吴靖的洞房花烛,现下的紧张更甚,听到开门声动,南玉又直了直腰,心脏砰砰的跳动,像是要从胸口蹦出来似的,将军看到蒙着盖头的南玉,楚楚地坐在床榻,鸳鸯锦被,大红帐幔,一时不知该怎地是好,只陪他一同端坐在床榻上,将军的大掌去摸索袖中的玉手,二人平日相处也甚少有此时这般纯情,南玉闷闷地说,“端郎不想看看玉儿吗?”
将军竟是痴傻一般,听南玉如此说,站在其身前,将盖头揭了,将军一语不发,南玉原是因娇羞不肯抬头,但未听得将军动静,只得抬眼看他。
只是这一抬眼,将军便觉此生为他造的冤孽都值了,红鸳帐内,比之东家之子更甚,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螓首美目,将军拥着南玉,摩挲着他的双手,温柔地说道,“今后,便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了”,将军与南玉得偿所愿,有此结局,二人皆叹命运垂怜。
算来南玉入府已有四年,却仍未及双十年华,将军恍然觉得自己老了,回想起玉儿初初入门,当自己儿媳的时候,日日都心痒难耐,终于得了这个可人,将军现在却不知道该如何相待才好,生怕自己顾及不到,有哪些没有替他考虑到,白白让他受委屈。
“玉儿,今后你亦是要协理家事的,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莫怕,有我在,没人敢置喙半句”
“端郎,我什么都不怕,只是不知如何面对婆婆”
“无妨,我早已安排妥当”,将军搂着南玉轻声又道,“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当然,你也不可隐瞒我任何事”
南玉也伸手去搂将军的腰,“端郎,如此厚爱,玉儿真怕自己担不起”
将军色道,“怎会?玉儿,你看着端郎,今日我便在此立誓,此生只你一人,今后若有违背,定不入六道,只当个孤魂野鬼,魂飞魄散”
南玉闻言马上去吻将军的嘴,“洞房花烛,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干嘛?”南玉咬了咬将军的唇,等他张开口后,便将小舌探入,学着之前将军戏弄的一般,两舌交缠。
将军紧握着南玉的肩胛,二人已是情动难耐,已动手解了外裳,南玉意乱情迷间推拒着将军的胸膛,昂首便见将军通红的眼眸,将军察觉玉儿动作,便停了下来,只听他细着声说,“还未曾饮合卺酒”
将军闻言方恍然大悟,怎地将最重要的一步忘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复又轻吻了几下,便忙去取来,二人交擘而饮,而后便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玉儿早已被将军摩挲地浑身如浸水一般,花穴里自是水浪翻涌,将军亦是热铁如柱。
将军解下玉儿的银红肚兜,便又将袖中早已准备好的玉坠儿为南玉戴上,将军说道,“果然是冰肌玉骨,这个也只有玉儿佩上才好看”
南玉摸着胸前的小玉坠,并未看出这个小锥形是个什么,忙问道,“端郎,这是什么呀?”
将军抚着玉儿的胸脯,又用唇舌拨弄着小玉坠,含在嘴里,复又借它蹭着玉儿的胸脯,“我的娇娇,是莲子啊,看不出来吗?外面的是莲蓬,里面的都是莲子啊”
南玉咂舌,将军真是求子心切,什么办法也想得出来。
“玉儿喜欢吗?”
“喜欢的,端郎送我的皆是最好的”
将军舔弄着他的朱唇,自己也蹭了些许口脂,双手亦不忘疼爱胸乳,忙用手指揉捏,南玉自与将军有了私情起,这身子便一日一日的变化,自己也不知是何原因,此刻端郎正与自己唇舌交缠,酥胸也在其手中把玩,只是双腿幽僻之处早已溪水泛滥,玉儿忍不住地轻蹭端郎,只盼他能疼疼花穴,直到玉儿喘不上气时,两唇才分开,将军在玉儿的敏感之处一一肆弄,玉儿霎时娇喘吁吁,双腿难耐地磨蹭着,只盼将军能将花穴喂饱才是。
将军不急于安慰花穴,只一心照料着这对酥胸,甫一低头便又将胸乳含入口中吸弄,另一只大掌也不停歇地狠命抓弄,时而两手齐揉,殷红的茱萸挤在一处,一同舔
', ' ')('弄,时而啃咬不留一丝温情,见玉儿此时已被春潮倾覆,将军便打开榻上案几的抽屉,从中取出一对古铜花纹铃铛,只是那对铃铛似乎又与平常所见不同,玉儿不解端郎为何要停下,双眼迷离地看着他。
将军才刚将其中一只铃铛乳夹置于茱萸之上,玉儿便大呼疼,将军见此忙去揉捏周围的乳肉,待玉儿适应之后,一对古铜花纹铃铛便已戴上,将军看着玉儿脖上佩的莲子玉坠儿,胸上夹得花纹铃铛,腕上戴的白玉绕银双跳脱,身上只笼着一层薄纱,这一幕,在脑海中勾勒过无数次,今日见到,竟跟幻想中的相差无几,将军不由得出声感叹,“玉儿真是,太美了,若是可以,公爹真想将你藏起来”
南玉初次被如此亵玩,只想将胸上的乳夹取下,“公爹,快将这奇怪的物事儿取下吧,玉儿好难受”
将军只当没听见,大掌揉弄着玉儿的酥胸,又拨弄着乳尖上铃铛,房中除了玉儿的吟哦还有叮铃铛声,南玉因这声响羞的面红耳赤,见公爹终将巨龙放出,眼睛也便随着胯下之物去了。将军见他这副模样,也心知玉儿早已馋的不行,遂跪于床榻,直起腰身,勾着玉儿爬过来,南玉见肉棒挺立便已经酥了身子,着魔一般地向公爹爬过去,乳夹随之玉儿的动作响动着,将军朗声笑道,“眼下玉儿才像小母猫,快过来,要喂你了”,玉儿终是爬到了公爹胯下,亦跪坐着去舔弄取悦着肉棒,将军近半月忙碌,每每抽空与南玉温存却不到最后,将军无可发泄,便怂恿着南玉为其口活儿,这半月可是将本事都学到了家,玉儿现下对此道亦放得开了。
玉儿此时口中含弄着公爹的肉棒,只觉全身都热了起来,小腰乱颤,希望公爹能抚弄抚弄自己,但公爹只是看着眼下景象,并不动作,玉儿两手抓着椒乳,蹭弄着公爹的肉棒,将军顺势挺动着腰,又见玉儿伸舌舔弄着龟头上渗出的津液,真是淫荡不已。将军轻轻扇打了几下玉儿的胸乳,铜铃又铛铛作响,玉儿又哼唧撒着娇,公爹将玉儿口中的肉棒抽出,吻着他的脸颊说,“玉儿怎么这么娇啊,我的乖乖,公爹这就来疼你”
将军终是不忍用更刺激的花样作弄玉儿,只怕他受不住,公爹让玉儿趴在床榻上,刚将肉棒贴上,玉儿就扭着腰求欢,将军拍着他的屁股,让他忍忍,转而换上大掌贴在玉儿花户上,轻轻拍了两下,掌上便沾了水液,将军见他浪的出水,惩罚似的狠力拍打着玉儿的花户,玉儿只觉花穴又不争气地流出水来,明明公爹在惩罚,为何会觉得那里好酸好痒,只想公爹打得再用力些,玉儿不自觉的将臀瓣挺起,两只小手也伸向那处掰开花户,两只胸乳蹭在榻上,乳夹施予的麻和痛也刺激着玉儿的每一处,眼中泪珠儿也似断了线的珍珠,将军见玉儿花穴水流不止,伸入手指挖弄了片刻,便挺腰而入。
花穴一经肉棒进入,玉儿便忙地高高挺起屁股,生怕不能操干到最深处,玉儿双手攥着褪下的衣物,胸乳因公爹的动作而发出声响,将军玩笑地让玉儿学着小母猫的叫声助兴,玉儿羞赧,为着这对乳夹,玉儿也不会让公爹如愿,将军见玉儿只嗯嗯哼哼,并不听自己的话,只将身子压向玉儿裸背之上,大掌去抚弄椒乳,复又拉扯着铃铛,玉儿痛呼着,可是公爹并不理会,又去作弄另一只,最后竟是两边发难,同时拉扯,玉儿只觉这对胸乳已不是自己的了,再加之公爹不停地操干,玉儿恍惚已经习惯了,内心渴望着公爹再过分一点,花穴处再用力一些。
“啊嗯,,公爹,,小母猫要坏了,”
“公爹,发发善心吧,疼疼玉儿可好”
“要去了,乳头好酸好痒,要公爹吸一吸”
将军听着玉儿脱口而出的淫词浪语,动作越发快了,玉儿一个经受不住,便泄了身子,软趴趴地瘫在床上喘气。
将军复又深顶数十次,才将浓精灌入花壶之中,公爹射毕,又顶弄着,玉儿感觉花穴立时又被填满,并无动作,由得公爹摆布,将军扶着玉儿的身子,让他背对着自己,双手将其两腿大喇喇地分开,肉棒嵌入其中,径直掀帐下榻,玉儿不懂公爹作何打算,但被公爹如此抱着,私处一览无余,玉儿的身上都泛着粉色。
将军抱着玉儿行至一旁用红帐盖着的高柜,又勾着玉儿吃舌头,悄无声息地将那层红帐接了下来,一连数日,将军为这房间布置着实费了不少心思,眼前之物便又是将军特意为玉儿做的。
将军浅尝辄止,便让玉儿扭过头去看那个衣柜,这衣柜虽用红木,可是柜门之上却镶嵌着几乎同等大小的西洋镜。
玉儿看着镜中的媚态,都觉得有些虚幻。镜中的玉儿朱唇盈水,脖间佩着莲子玉坠儿,双臂因害怕而向后揽着公爹的脖颈,双跳脱已至小臂,更为羞耻的是一对玉团之上点缀着两颗铃铛,还随着玉儿的呼吸而响动,最最不堪的便是下处,花穴前的小肉棒已因为眼前之景兴奋地直立,马眼处不断渗出水液,泥泞的花穴,已历一次高潮,但贪吃的花穴仍在不断地吞吃着硕大的肉棒,花穴口因肉棒的楔入而变得粉红,小穴中不断溢出的蜜液打湿了公爹巨物之下的囊袋,不过那囊袋看上去也是储量充分。
南玉羞
', ' ')('涩地想将腿并起来,但是他抵不过公爹的力气,将军附在耳边轻声说道,“玉儿,这是公爹特意为你准备的,你看看镜中的你,多美啊”
玉儿脸上尽是潮红,也不答话。
“你看这对嫩乳,现在多讨人喜欢”
“下面的小嘴又开始主动吃肉棒了,公爹的小馋猫,得多喂几次才好”说着将军便开始向深处顶弄。
“你看你的肚子,是不是大了些,看的一清二楚吧”
“你说公爹怎么能放的下你呢?”
“这么多年来,你都在勾引公爹是不是”
将军语气不善,操干的动作也越发剧烈,根本不给玉儿喘息的机会。
“说,玉儿是不是小荡妇,是不是一直在勾引公爹?”
南玉看向镜中那人,是自己好像又不是自己,将军抓着南玉的双腿,腰间奋力冲撞着花穴,胸乳随着动作而不断响动,花穴前的小肉棒也不断渗出涎水,南玉感觉周身的快感都集结于此,将军怕南玉看不清楚,复又向前走了几步,顺势顶弄着花穴。
股间的交合声愈发大了,玉儿已被操干的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只是求饶,“公爹,饶了玉儿吧,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端郎,好相公”玉儿将此时与从前公爹无数次的逼奸合奸联想起来,身上的快感更甚,公爹次次操入花心,顶弄着子宫口,仿佛要将玉儿操穿一般,玉儿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喷溅在西洋镜上,公爹更加兴奋,发狂似的向内操干,牙齿撕咬着玉儿的耳廓耳垂,低声问道,“玉儿是不是小荡妇?是不是看到公爹的大肉棒就想吃?玉儿说,自己骚不骚?居然爬上公爹的床”
玉儿被公爹这番言语逗得浑身发颤,下身也吸嘬地更紧。胸前的银铃声,公爹耳畔的低问,都像是蛊惑人心的魔音,玉儿挣脱被压制的自我,淫叫道,“玉儿是小荡妇,公爹的小荡妇,玉儿要公爹的肉棒,要大肉棒”
“公爹,嗯啊,射给玉儿,玉儿是公爹的小母猫”
“公爹,啊啊,端郎,玉儿是你的小骚货,好舒服啊~,公爹好厉害,要去了”
“是玉儿故意勾引公爹的,玉儿的心早就是公爹的了”
“端郎,好相公,好公爹,不行了,来了,玉儿又要去了”
玉儿口中涎水四溢,小舌探出,花穴前的小肉棒已无精水,将军深顶之后,便又向花壶灌入精液,玉儿感受着被射精的快感,前方低垂的小肉棒竟渗出尿液,如今真是被操干的失禁了。
公爹将玉儿放了下来,随后又搂着他的腰直按在镜面上。南玉因镜面的冰凉,而高声吟叫,将军并未将肉棒抽出,只是又抵在花穴中缓缓转动,左右蹭动。玉儿此时还沉浸于刚刚的高潮之中,公爹此时作弄,玉儿脑中一团乱麻,回味着刚刚公爹的一次次深顶,还有窥镜带来的快感,抚摸着自己的胸乳,拉扯着铃铛乳夹,又摸了摸肚子上的凸起,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满面红潮,沉沦于情欲之中,玉儿终于完完全全地属于公爹了,在他身下雌伏,在他身下放荡,在他身下绽放。将军深觉玉儿从内到外只得了自己这么一个烙印,吴靖那个毛头小子根本不值一提。
将军雄风不减,那块热铁还杵在花穴之中,顶着那处戳弄数十次后,又将其翻转,仰面抱起,玉儿亦老老实实地呆在公爹怀里,只是痴缠得紧,将军抚弄着他,玉儿目光更加迷离,主动献上唇舌,直往将军口中钻去,勾着他与之舌尖共舞。将军躺于南玉身下,手掌附魔抚摸着玉儿腰肢,拽扯着胸乳上的铜铃,玉儿跨坐于将军腰间,挺动着腰肢,上下挺动,乳波荡漾,呻吟声与铜铃声相和,玉儿此刻淫窍全开,动作幅度不断加大,仿若骑马一般潇洒,将军见此便也挺腰相和。
玉儿此时已飘飘然,恍若仙境,肉棒一下一下的顶入,花穴也一下一下吸吮,再深一些,再深一些,胸上的铜铃声皆像鼓舞,再浪荡些,再浪荡些。
将军被玉儿淫资勾动,肉棒又胀大了些,引得玉儿淫叫连连。
“端郎,又大了,好胀,好满,嗯啊,玉儿好舒服,,”
“呜嗯,一起,要一起去,端郎,公爹,啊啊,”
房中银铃声,玉儿的浪声交相辉映,玉儿力气几近全无,将军瞅准时机,紧握细腰,向上挺动,终于在最后一个冲刺时,玉儿再次高潮,将军射出浓精,玉儿因精液的喷射,身子也一抽一抽的颤动,将军肉棒还在其中堵着,不让一滴精华流出,玉儿此时肚中精液积累之多,仿若真怀孕了一般,玉儿一声喟叹,便倒在将军胸膛之上。将军见他香汗淋漓,仿佛出浴一般,便摩挲着玉儿的玉背,任其这般睡去,又在耳畔低语,“乖乖,真贪吃”,玉儿累得话也说不出,只得哼哼两声,将军见他如此,只得将锦被一蒙,二人就此姿势共赴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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