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柳在温泉行宫呆了将近一个月才回府,因着过几日就是皇后的诞辰了。皇后嫁给皇帝已二十年有余,他本是皇帝尚是太子时的伴读,年少情谊。后来才被发现是双儿,被送往京外小乡待了五六年,直到皇帝登基才得以回京,并风光大嫁成了皇后。
帝后成婚之后鹣鲽情深,第二年就诞下了太子,之后将近两年后宫未再出现第三人。后来皇帝被催得烦了,一年大选直接选了四妃摆在后宫里边看,却从未翻过那些人的牌子。还是皇后顾着那些后妃家族的脸面,让皇帝去了几次。
皇帝想着那些人不过是想要个皇子,便索性让太医算准了时间,分别去了四妃宫里,只三个月就有了好消息,四妃接连有了身孕,后来几个孩子出生的时间也相隔不久,二皇子与六皇子只差了三个月。
四妃诞下的均是皇子,其中德妃更生下双胎,并列三四。
朝臣皆在恭祝皇帝,道他不愧是天子,他却知道这几个妃子都玩的什么把戏,但并不想去戳穿——后宫有这四个多余的人就够了,要是弄下去一个,指不定又要送上来几个。
再说,太子之位早已定下,郁行泽又长又嫡,怎么都轮不到这些莫名其妙的人坐那位置。
这几年后宫动荡,加上皇后生太子时有些伤了身子,皇帝一直不想他再受孕。等到太子九岁被皇帝带着上朝参议政事,太医那边又说皇后身子已调养好了,皇后才动了再生一个的心思。
皇帝向来宠爱自己的皇后,虽仍有些担心,但拗不过皇后,便撤了那些避孕的法子,两个月后太医便诊出了喜脉。
太子也十分期待自己这个弟弟或妹妹,八个月后,皇后喝了一口淑妃递来的茶,肚子便疼了起来,竟是要发作了。
皇帝勃然大怒,一面吩咐太医为皇后接生,一定要保住皇后,一面关押了淑妃,连夜审问。
皇后痛了一日一夜,郁柳才从他肚子里出来,出来时气息孱弱,被精心养护了好几天才好转过来,只是身子还是落下了些病根。皇后更是因为那一杯茶伤透了身子,日后是再也不能有孕了,冬日里还会全身冰凉,离不得热源。
淑妃认了罪,觉得皇帝不会这么多年都独宠皇后一人,若是皇后没了这个孩子,或是直接去了,都是极好的。她下的药其实也不是当场见效的,只是皇后身子特殊,只吃下去一点就马上发作了,要不然也不会怀疑到她。
“是我算漏了这一点,但不我不信陛下你会一直爱着他,都说人情易变,十年后二十年后当你厌烦了他,我看他还怎么当这皇后!”淑妃说完这话就自戕了,却未看到皇帝露出的一抹嘲讽的笑。
莫说十年二十年,这一辈子,皇后都是他心尖上的人,就是要被他宠着护着过完一生的。
因着出生时受的罪,郁柳自小就受尽宠爱,皇帝皇后自不用说,太子也十分爱护自己这个弟弟。而郁柳越长大出落地越好看,几乎是继承了双亲所有相貌上的优点,京中的王公贵族皆以见他一面为荣,未出嫁前许多人便想着到底是谁能得美人青睐。
而嫁予大将军后,很多人也没有熄了心思,大将军死于敌手更让无数人有了不当有的想法,这些人全被帝后二人挡在了将军府外,太子也解决了几个妄想对郁柳下手的奸人。
皇后的诞辰比新春要早一个半月,帝后成婚之后每年皇后诞辰,皇帝都会大办,以示对皇后的荣宠,今年也不例外,所以郁柳提前几日回了府,想进宫去陪陪皇后。
自他出嫁,已有一年未与皇后好好相处了。
回了将军府,郁柳和符陵先用那些粗大的淫具好好解了花穴的渴,在床上足淫乱了一日一夜,才进了宫去,在皇后的椒房宫里住下了。
皇帝皇后虽有不同的宫殿,但皇帝几乎都是宿在皇后这里。只这几日郁柳来了,皇后才拦着皇帝不让他到椒房宫来,免得打扰了他们父子二人的私房密语。
这日两人说了些话后,郁柳早早睡了。他宿在主殿的侧房,符陵与他一块。而皇后的房间只与他隔了一扇门,稍有些动静就能被听到,故这几日他与符陵都非常安分。
只是他们安分了,那边孤枕难眠的皇帝却不想安分,半夜里偷偷来了椒房宫中。
郁柳是被外面细小的声音吵醒的,睁开眼发现符陵也醒着,见他醒了马上用食指抵在他唇上,让他不要说话。
“是皇上。”符陵以嘴型示意。
郁柳还一时未反应过来,却听见外面皇后娇吟了一声,又怕被谁听见一般立刻压低了声音道:“柳儿还在这呢。”
而后是皇帝低沉却能听出几分委屈的声音:“我知道柳儿在,所以我等到这半夜三更了才敢过来。皇后竟这般薄情,难道一点也不想朕么?”
话语中夹杂着唇齿相交的淫糜水声,郁柳总算明白外面是发生什么了——他的父皇半夜偷偷跑进他母后的宫殿,要与皇后偷情。
当然也不能说是偷情,毕竟帝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只是皇帝这般行径,却与偷情别无二致了。
听皇帝这般说话,皇后自
', ' ')('然也有些不忍,哪怕有多宠爱自己的孩子,他心里最爱的仍是自己的夫君。
“当然不是,我……我很想你的。”皇后努力压低了声音,但在寂静的宫殿中,却仍清晰可闻。
得到满足的答复,皇帝又吻了皇后许久,水声愈发激烈。
郁柳听着外面的声音,自己又与符陵紧贴,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明显的欲望。他们也想要了。
“唔……不……”皇后压抑地呻吟着,郁柳忍不住翻身下床,赤着脚走到了窗边。
椒房宫内的建筑一应都是按皇后的心意建造,窗上有少许缕空的花纹,郁柳就借着这空挡,看见了皇帝与皇后的样子。
虽已入夜,但椒房宫内仍燃着不少蜡烛,这皆是因为皇后怕黑,皇帝便将他自己宫里的份例全拨给了椒房宫,反正他夜里也是要在这里宿的。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满宫的灯火,竟方便了他们的儿子偷看他们的情事。
只见皇后半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几乎被皇帝脱去了大半,身上只手臂上还堪堪挂着些衣物,而此时皇帝压在他身上,埋在胸口处舔吸那对饱满的乳房。皇后是发育完全的双儿,更孕育了两个孩子,胸前一对乳房比郁柳的要大上许多,又白又嫩,此时一只豪乳被皇帝捏在手里,白嫩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来许多,另一只则被皇帝含住了乳尖,吸得啧啧有声。皇后明显被吸得爽极了,不停地发出细碎的声音,手无助地抓在床榻上。
“宝宝乖,柳儿已经睡着了,你声音小一些,肯定吵不醒他的。”皇帝哄着皇后,“宝宝什么时候再出些乳汁来给朕喝,朕想念极了。”关上门来,皇帝叫皇后居然这么亲密,在外人面前更多是听起来端庄一些的梓潼。
皇后极为害羞地打在皇帝手臂上:“你都胡说些什么!当年你……你还跟柳儿抢奶喝……唔……”
“我记得当时宝宝被朕吸得爽极了,只吸了一边奶水下面花穴就高潮了,夹得朕生疼,朕还当宝宝喜欢呢。”皇帝笑道,不停交换着舔吸皇后的一对乳房。
郁柳小时是未喝过母乳的,他还当是母后伤了身子,原来全被他父皇给偷喝了。不过也没事——他转头看着跟在他身后也站到床边的符陵,想着,等日后喝陵儿的奶水也不错。
“你闭嘴——舔快一些……唔好舒服……”皇后原本略带严肃的语气,却抵不过身体对情欲的渴望。郁柳在这住了几日,他便几日未曾欢爱,比起以往几乎夜夜都不曾离开皇帝的粗壮肉茎,这几天他也实在是有些难受了。
“宝宝这对奶子还是这么敏感,下面骚穴里面应该已经痒透了吧?要不要夫君的大鸡巴插进去给宝宝挠挠痒。”皇帝一开口就是些低俗之语,郁柳都听得害臊极了,皇后却像是习以为常,若不是惦记着旁边还有儿子在睡觉,恐怕已经大声喊了出来。
“插进来,呜呜呜……夫君的大鸡巴插进来,玉儿穴里好痒……”皇后压着声音喊着,忍不住抬起了一条腿去蹭皇帝的背。
看着帝后二人的现场春宫图,郁柳只觉得自己穴里也痒极了,好想被符陵用舌头舔,或者插进几根手指去。他对上符陵的眼,符陵几乎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抿唇一笑,绕到他身前蹲下,掀开他的衣摆挤进了他腿间。
这边郁柳被符陵舔上穴口的时候,那边皇帝已经脱了自己的衣物,架高了皇后的屁股,用粗硬的肉棒不停地戳刺两个穴口,却不进去。
“宝宝告诉我,是哪个穴想要被大鸡巴插?”
郁柳流出的水被符陵舔了个一干二净,无毛的花唇被符陵含住吮吸着。
“两个都好痒……都要大鸡巴……”
皇帝的肉棒比起双儿来说要长得多也粗得多,与将军府那些特意做大了的淫具相比也不相上下,但是真的肉棒看起来要凶悍许多,紫黑的颜色上面还布着一些青筋,郁柳可以想象他的母后被这根巨物操得多么舒服。
“可是朕只有一个鸡巴,这可怎么办呢。”皇帝的语气十分困惑,仿佛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呜……先操玉儿前边的穴……痒死了……”双儿的花穴要比后穴敏感许多,也饥渴许多。
“哦?”皇帝把硕大的龟头顶在皇后花蒂上使着力碾磨,“玉儿前面的该叫什么?没说对朕可不会操进去。”
“骚逼,操玉儿的骚逼……呜呜……夫君快把大鸡巴操进来,玉儿的骚逼痒死了……”郁柳根本想不到他端庄的母后在床上居然这么淫贱,但皇帝明显就喜欢他这样,听到皇后这么说了之后,他把肉棒向下移了一些,对准穴口,慢慢插了进去。
郁柳看不到那肉棒是怎么破开艳丽的穴口,捅到里面的痒肉的,却可以看到皇后闭着眼,双唇微分,露出一脸迷离的表情,那应该是被操得舒服极了。
郁柳自己也无暇分心去看了,符陵躲在他腿间,含住了他的花蒂又吸又吮,手指拨弄着敏感的花唇,时不时插进穴里去抚摸敏感的穴肉。前端硬起的肉棒把寝衣都顶了起来,顶部流出了一些液体,弄湿了寝衣正盖在玉茎上的一小块。
外面
', ' ')('皇帝大开大合地操着皇后,同时用嘴堵住了皇后在被肉棒填满时就差点忍不住的喊叫。虽然与皇后恩爱是夫妻之间正常的情事,但若是被儿子看到,却多少还是有些不合适。
肉棒被皇后的花穴紧紧包裹,两人已经在一起二十多年,这花穴也操了这么多年,依然是十分的紧致温暖,满溢着淫水,让他的肉棒回回都被夹得舒爽至极。后穴没有前面花穴那么多汁,却也有一种别样的紧致快感,他真的爱极了皇后这两个肉穴。捅到深处之后,肉棒前端的龟头就被另一个小口吸住,皇后也全身发着抖,这是被操得爽极了。于是皇帝就抵着那个小口转动肉棒,直弄得皇后嘴都合不上,两条腿更用力张开,希望皇帝能操得更里面去一些。
郁柳不知道被操到深处居然是这么爽,他与符陵虽会用些淫具,但多少还是会有分寸,不会弄到太里面去,但现在看着皇帝紧紧抵着皇后的花穴,像是要将下面两个囊袋也塞进去一般用力,而皇后爽得整个人都激动地发颤,不由得想下回让符陵也用东西操到他里面去,越深越好。
抵着花穴深处那个小口磨了一会儿后,皇帝把肉棒抽出来大半,只留下顶端的龟头塞在花穴里,然后将皇后的屁股架得更高,腰部悬空着,又重重地插了进去,龟头破开子宫口操到了里面去。
这个姿势他没办法吻住皇后了,幸亏皇后自己还保留了一些意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要不然在皇帝硕大的龟头凿开子宫口的时候,他肯定会大声喊叫起来。
皇帝只这样大幅度进出操了十余下,皇后就高潮了,肉棒喷出的精水正射在皇帝脸上,而皇帝也直接将肉棒整根拔了出来。被粗大的肉棒操开的花穴来不及闭合,喷出好大一股淫水来。皇帝用膝盖顶住皇后的肥臀,低下头把嘴凑到花穴边上,被潮喷出的淫水溅了一脸,与白色的精水混在了一处。
他用嘴堵住皇后的花穴,把后面继续喷出来的淫水都吸进了嘴里。
而郁柳这边,花穴里已经被符陵插进了三根手指,那三根手指一齐抵在花心附近,轮流按在花心上。而花蒂仍然被符陵含在嘴里,几乎成了原来的两倍大。郁柳与皇后一样,都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用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
皇后被操射了一次,皇帝却还硬着,等皇后从高潮的余韵中稍恢复了些神志,就在皇帝的帮助下换成了跪趴的姿势,将自己多肉的肥臀和臀间瘙痒难耐的菊穴展现在了皇帝面前。
后穴不比前面花穴,皇帝先耐心沾了花穴里的淫水用手指在后穴里抽插了一会,才把粗大的肉棒插进穴里去。
他操后穴要慢许多,因为后穴相对皇后来说快感累积要慢一些,他便九浅一深慢慢插着。
皇帝一向持久,往日里皇后要被他操得双穴泥泞不堪他才会射出来,更不用说今日他是憋了几天没有释放,时间就要更久了。
郁柳被符陵舔得高潮了一回,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被从他腿间出来的符陵扶着走回了床上。
情欲一旦被挑起,没能得到满足就很难消下去,两人在床上又互相舔了会穴,却怎么都觉得不够。
“陵儿,我好想有什么东西插进花穴里去,我好痒啊……”郁柳凑在符陵耳边喘着气,一条腿架在符陵腿上,把花穴贴在符陵大腿边缘蹭,好稍微缓解一下腿间的痒意。
符陵也痒得不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殿下,其实我带了一支双头龙来……”
郁柳霎时间眸光一亮:“你快去拿过来,陵儿你痒不痒?”
“我也痒得很……”符陵说着,坐起身从郁柳身上爬过去,下了床在装衣物的箱子底部,翻出一个盒子来。这一过程中符陵虽尽可能避免发出声音,但多多少少还是有衣物的摩擦声,只是外面帝后二人正做到高潮处,这一点小声音尚不能影响到他们。
符陵回了床上,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根黑色的双头龙来。
这根双头龙与以往两人用的不一样,不是直的一根,而是中间弯曲,两边肉棒平行着的,长度要比一般男人的肉棒长上一些,粗度也很可观,但是比起皇帝的非人尺寸,还是要小上一些。
只是如果不是皇后吃惯了皇帝那种尺寸,其他的双儿,恐怕也不能完美地承受那么粗长的一根肉棒的插入。
看到这么粗长的一根,两个人几乎都已忍不住了。他们一起握着双头龙的中间部分,分别含住了两端,因双头龙的形状,两人舔舐顶端的时候唇几乎是靠在一起的,舔着舔着就吻在了一起。等到舔得足够湿了,符陵把双头龙放在床上,头部朝上,两个人面对面跪坐了起来,把双头龙抵在了自己的花穴上。
都已经湿透的花穴毫不费力地将双头龙顶端含了进去,两人把自己的身体往下压,吃进了又长又粗的淫具。
这么长的淫具如愿地插到了两个人穴深处,虽然还未插到子宫口,却已经足够舒爽了。两个人抱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接吻,像在抢着什么非常好吃的食物一般,下身的肉棒抵在了一起,双腿交缠着,他们几乎是同时开始摇起屁股,带动插在对方体内的另一半淫具满足对方饥
', ' ')('渴的花穴。
“好舒服……好爽……”
“我也好爽……殿下……”
两人压抑着呻吟,只有细微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符陵探下一只手去摸到符陵的花蒂,借着湿漉漉的淫水揉捏着。郁柳也伸手去抚弄符陵的花穴,两人的手紧贴着,互相刺激对方的敏感部位,穴里的粗大淫具插得两个人爽得不行。
“我要到了……殿下……”
“我也要……陵儿快摸摸我的骚豆……好舒服……好喜欢陵儿……”
符陵将手指用力按压在郁柳的花蒂上,手腕使力抖动着手指,同时腰上往前一送,让郁柳穴里的假肉棒又深入了一些。
“喷了喷了……”郁柳呜咽着,肉棒喷出精水,被双头龙堵住的花穴也从淫具和穴口的缝隙中流出大量的淫水来,高潮失神之下,他手上也失了分寸,对着符陵的花穴用力一捏,让符陵的肉棒也射了出来。
这一番高潮总算让两个人都满足了,双头龙还插在穴里,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还在不停地互相亲吻着。
缓了一会儿后,符陵手伸到两人腿间,把那支双头龙抽了出来。没有了东西堵着,两人穴里的水就完完全全喷了出来,落在床榻上,两人也无暇顾及了。
符陵用盒子里的帕子将淫具上的淫水简单擦拭干净,放回盒子里去,回将军府了再用特制的药液浸泡清洗。
两人身上都沾着自己与对方的精水,但外面皇帝还在皇后身上操穴,他们也没办法出去洗漱,只能草草用寝衣擦了一下,再找出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湿漉漉的床榻也没什么法子,只能把原来的那床被子铺在底下,又找出一床被子来。
做完这一切,郁柳又到窗边偷偷看了一眼。
皇后正大张着双腿躺在床上,皇帝压在他身上不知道在操哪个穴,看起来还需要很久才会结束。
郁柳不经惊叹自己父皇优越持久的体力。
他回了床上与符陵互相搂抱着睡去了。
第二日婢女来叫他的时候,他借口房间中燃着的炭太热了,让人抬了热水来洗了身子,又让自己贴身的两个婢女去换了床上的被褥,才出了房间去见皇后。
皇后看起来有些累,昨日不知道最后被皇帝操到几时。
他有些忐忑地看着郁柳,问:“柳儿昨日睡得可好。”
郁柳知道皇后在担心什么,佯装着打了个哈欠:“回母后,昨天感觉累,早早睡下了,睡醒后发现热出了一身的汗,刚洗漱了一番才敢出来见母后。”
皇后知道郁柳这是未听到动静,放下了心,忙招呼郁柳来用早点。
他却不知道,郁柳昨夜里不但看了他与皇帝的活春宫,还与另一个双儿借着一个双头龙狠狠操着穴儿,淫水喷得几乎要湿了整张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