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郁柳和符陵洗完身子换好衣服出来,已经快到晌午了。他带着符陵回了椒房宫,皇后还未回来,但是吩咐了人给他准备了午膳。
他草草吃了一些,下午躲回房间睡了一两个时辰,就被皇后派来的人叫醒了。
“七殿下,皇后娘娘让你去找他呢。”
郁柳睁着一双迷茫的眼,许久才反应过来。冬日里太阳下山特别早,这会已经日头已经西斜,也冷了起来。
郁柳穿上皇后给他准备的衣服,有些不耐地扯了扯华服的衣摆。
因着是皇后的诞辰,他作为皇后的爱子,肯定是要表示一番的。贺礼他早就备好,就等着入夜后在宴上献给皇后。
符陵知道郁柳许久不穿这些繁复的衣裳了,但毕竟今天日子特殊,便接过婢女手里的梳子为郁柳束发:“殿下,今日可是皇后娘娘的诞辰,你穿得好看了,皇后娘娘看到了心里也开心。”
“他看到父皇就很开心了,用不着看我。”郁柳虽这么说着,但还是乖乖地任由符陵给他梳头发。
待一切准备就绪,郁柳就出门上了门口等了好一会的轿撵——他自小在宫中,路长一些,就不会自己亲自走的。
这宴也实在无聊得紧,不过是一堆人抢着给皇后送贺礼,皇后若是满意了,便多少能得到些好处。郁柳百无聊赖地看着,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
他送的是托人找了将近半年的一块上等暖玉,那玉足有三尺宽,被工匠雕成了一朵莲花。这玉的特殊之处就在于,能使周围大约三丈范围内的温度如春天一般。
皇后的身子不好,冬日里最怕冷,这东西是送到了他心坎里。连皇帝都高兴极了,笑着赏了不少东西给郁柳,虽然郁柳也用不着那些。
皇帝也一直想给皇后找冬日里能为他保暖的东西,他的身子受不得长期烧着炭,又不能受冷,每到冬天都异常憔悴,看得他非常心疼。
送上贺礼后郁柳便不再出声,安安静静吃着宴上的东西。
等到皇后再注意到郁柳的时候,他已经醉得趴在了矮桌上。
“怎么回事?”皇后大惊,郁柳的身子受不住酒,从小皇后便不允许他喝酒,他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万万不敢喝酒的。
皇后疾步走到郁柳身边,拿起郁柳桌上的被子闻了闻,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谁给柳儿倒的千日酿。”
千日酿是一种极烈的果酒,因饮后会足足醉上一天一夜而得名,但初喝这酒时,却不会喝出多少酒意,只会觉出一些果味,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果饮,在喝完之后两到三个时辰,才会醉到失去意识。若不是郁柳的身子对酒极为敏感,怕是等散宴了回宫路上才会发作,到时候若是有心人埋伏好等着,把醉酒的郁柳带走……
郁柳身后给他倒酒的小太监抖抖索索跪下,惶恐道:“皇后娘娘,小的不知道啊……小的以为这是果汁……”
皇后夺过他手中的壶,掀开壶盖一闻,的确是千日酿。
郁柳趴在桌上有些不安分地扯扯衣服,好热啊。
皇后看他这样,连忙让符陵把他带回去醒醒酒,自己则走回皇帝身边。
皇帝也明白此事的严重性,叫了太子过来,让禁卫军封锁了皇宫。这事水落石出之前,谁都不能离开这里。
符陵扶着郁柳回了椒房宫,这一路上他极不安分,在符陵身上蹭来蹭去,嘴里还喊着好痒揉揉亲亲之类撒娇的话。
符陵也能看出来这是有人想算计郁柳,他一想到郁柳醉得人事不省的时候会在别身上求欢,心就像被什么揪住了一般,痛极了。
幸好,幸好……
他把郁柳的外衣脱去,扶到床上躺好。房间里已经燃了上好的炭,一点也不冷。醉酒了的郁柳甚至还觉得热,但符陵不敢大意,要是郁柳着了凉,他可得心疼死。
在郁柳身上盖了条薄被,符陵亲自去椒房宫的小厨房煮了醒酒汤。待到他端回房间,却看到郁柳几乎脱光了衣服,从床上下来,翘着一条腿用桌角磨着腿间花蒂。
那桌子就摆在房间中央,正对着门口,郁柳站在里侧,大张着腿,一条腿跨在一旁的椅子上,另一条腿稍稍踮起,让腿间粉花上的花蒂磕在桌角上。他不停地向前挺腰摆臀,好让那桌角不断地刺激殷红的花蒂。
这桌子四角不是尖锐的棱角,而是带了些弧度,让郁柳娇嫩的花蒂磨在上面只感觉到爽。他一手捏着自己的乳肉,另一只手放在玉茎上上下撸动,浑身因快感抑制不住地抖动,嘴里还喊着:“呜呜……好舒服……磨得骚豆子好舒服……奶子也好舒服,穴里好痒……”他迷蒙的双眼看到了刚进来的符陵,整张脸因欲望泛起潮红,额角还出了些汗,鬓发微乱,看起来甚是好看。
“陵儿……陵儿你快过来,摸摸我的骚穴……我好痒……呜呜……”他几乎是啜泣着,花穴里实在得不到满足,只磨花蒂也没那么畅快了,他再踮高了脚尖,桌角滑过花蒂花唇,被花穴吞了进去。
“呜呜……还是不够……里面好痒……”桌角抵在穴口,却始终无法
', ' ')('深入,里面的穴肉痒得发骚,迫不及待地想要符陵用手指或者别的什么插进去止痒。花穴没有被满足,肉棒怎么弄都射不出来,郁柳焦得有些难受了。
符陵看他慌乱却怎么都得不到满足的样子,把手上的小碗放在门口的台子上,关上门,走到郁柳身后抱住他:“殿下不冷么?衣服也不穿好。”他把郁柳身上仅剩的一件已经敞开的里衣脱下来扔到地上,“既然不穿好那便不穿了。”符陵从郁柳背后抱住他,两只手从郁柳腋下穿过去,捏住郁柳白嫩的乳肉。
被抱住的郁柳几乎瘫软的符陵怀里,被符陵捏得十分舒爽,整个人往后倒,被淫水打湿的桌角也从花穴里出来了:“嗯……再重一点陵儿,奶子好痒……”
“殿下方才还说穴里痒,现在又说奶子痒,到底是哪里痒?”符陵被郁柳勾得也有些受不了,硬起来的肉棒隔着几层衣物顶在郁柳后腰上。
“哪里都痒……陵儿都给我摸一摸……”郁柳抓着符陵的一只手放在了他腿间的花蒂上,让他给自己多揉揉。
符陵却不想如他的愿,腰上用力一顶,把郁柳的花穴又顶到了桌角上:“我刚才不在的时候,殿下不是用这桌角玩得正爽么,现在继续玩给我看。”
郁柳呜咽着,觉得只这桌角磨穴实在没有符陵给他摸来的舒服,但符陵就在他背后把他往这桌角顶,他只好找着方位,让已经湿滑无比的桌角重新抵上他的花蒂。
符陵在他身后一下一下地顶着,让他自己不用太多力就能用桌角磨花蒂,只是那桌角上沾满了他的淫水,黏腻腻的,总是从他腿间滑出去,让他还得退后一些重新找准方位。
“陵儿……越来越痒了……陵儿你给我摸摸骚穴吧……”磨得越久身子越觉得饥渴,郁柳忍不住求符陵。
符陵看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把他的腿从椅子上放下来,抱住他的腰坐在了椅子上,同时稍分开腿,让郁柳坐在了他的腿上。
郁柳的腿自觉分开挂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头向后仰,等着符陵给他摸。
符陵一只手从上面探下去,手腕压住郁柳的玉茎,用两指分开郁柳的花唇,另一只手从郁柳大腿下面绕上来,直接抠上了因花唇分开而暴露在外面的花蒂。
他没有像以往那样揉弄,而是用不长的指甲轻轻抠挖,这种强烈的快感让郁柳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那颗小豆上。
“好爽……陵儿抠得我好舒服……”花穴里的水一股股流出来,直接落在符陵的衣服上。抠了一会儿,符陵的手指往下钻进花穴里去,原本分开花穴的那两根手指则并拢起来,按在花蒂上,继续刺激着花蒂。
虽然郁柳说花穴里面痒,但今日还没有东西进去过,花穴十分紧致,符陵伸进去的一根手指被穴肉紧紧吸住。指根全部没入花穴之后,符陵曲起手指,转动手腕,在郁柳花穴里动作起来。
符陵两只手都在伺候郁柳的花穴,却冷落了郁柳的双乳,郁柳只能自己抬手去满足自己。他分别捻住两边乳尖,用大拇指和食指细细搓揉。那乳尖本来就被他自己玩弄得非常敏感,再被这样用力捏住玩弄一遭,快感异常鲜明。
符陵下面的手把郁柳送上了一波高潮,在喷出淫液的那一刻他故意将穴里的手指抽出来,让穴丰沛的汁液全浇在面前的桌子上。
高潮后郁柳本应十分舒爽,这会儿他却皱起了眉,有些局促地想夹紧双腿:“陵儿……我……”
符陵看着他愈发红艳的脸,架在椅子扶手上的两条腿都要合拢起来,忽然浑身微动打了个颤,当即反应过来他这是想尿了——晚上郁柳除了喝了那一些酒外,还吃了不少蔬果,那可都是水淋淋的。
上回他哄郁柳尿出来,但因为那一日郁柳没喝多少水,他未能见到花穴喷尿的美景,今日说不定……
这么想着,符陵压住郁柳想要合拢的双腿,强势地分开,一只手分开花唇,另一只手在花穴上端仔细地寻找着那个隐秘的小口,在摸到某一处时,听得郁柳极压抑地呻吟了一声,他便知道自己找到地方了,当即对着那个地方用力按压起来。
“不要陵儿……”郁柳努力收缩花穴,想憋住那股尿意,但符陵直接刺激着他的尿道口,又快又狠,根本没办法忍住。
“尿出来殿下,让我看。上次不是已经尿过了?不要害羞,我喜欢的。”符陵在郁柳耳边吹着气说道,手上换了个姿势,干脆用一根手指压住郁柳的尿口和花蒂,上下摩擦起来。
原本只磨尿口郁柳就有些受不了了,更不要说这会儿连花蒂都一同被磨着,他叫了一声“要出来了”,腰部悬空,肩膀抵在符陵怀里,屁股挺动几下,符陵就感觉指腹被一股液体喷射到,他连忙移开手指去看,只见郁柳莹白的穴间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尿了四五道,才变成水流顺着花穴往下流,房间里当即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但是十分好闻。
符陵在郁柳尿口上沾了些尿水送到嘴里舔了舔,有些甜味。
他看郁柳尿了这一回后有些乏了,便先站起来,扶着他在椅子上坐好,
', ' ')('端了已经有些凉了的醒酒汤过来,嘴对嘴一口口喂郁柳喝下。尔后他怕郁柳着凉,把他带到床上先用被子盖好,又出去吩咐婢女准备热水。
热水很快就搬进了房间,这时候郁柳也稍微有了意识,符陵哄着他进了浴桶,给他仔仔细细清洗了一番,换上干净的寝衣,又带回了床上。
符陵自己也弄得全身是汗,确定郁柳在床上安分躺好之后,他也去洗了个身子。
才回到床上,郁柳就又缠了上来,硬挺着的肉棒蹭在他大腿上——竟是还想要。
符陵只能让郁柳躺好,俯身到他腿间里去给他舔穴。
郁柳被舔得舒服极了,断断续续地呻吟:“好舒服……陵儿多舔舔我的骚豆子……舌头操进骚逼里面去……”
符陵听话地给他舔吸着花蒂,又把舌头卷起来在花穴里抽插,让郁柳爽的花穴肉棒同时高潮射了出来。
肉棒也射过之后,郁柳的酒醒了大半,他和符陵相拥在一起,满足地睡了过去。
却不知道在门外,皇后呆呆地站着,听着房间里愉悦至极的欢爱声响,从符陵给他舔穴开始,一直到最后郁柳说的那句“好喜欢好喜欢陵儿”。
皇帝从皇后身后抱住了他,轻叹了口气:“我一直在想怎么告诉你这件事,没想到你自己发现了。”他的声音很低,怕打扰了房间里两个人休息。
皇后僵硬着转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也不过是前两天。”皇帝一把抱起皇后,把他带了出去,免得两人说话会吵醒郁柳,“柳儿和那个符陵的关系太亲密了,我不放心,让人去查,没想到……”
皇后把头埋进皇帝怀里,掩饰忍不住落下的泪:“我的柳儿……要是被别人知道,再尊贵的身份也保不住他……”
因为双儿的稀少,几乎所有人都默认双儿必须跟男人在一起。如果被人知道两个双儿在一起了,哪怕其中一个双儿是身份尊贵的七皇子,也会被强行分开,随意嫁给男人,让两个双儿断了对对方的念想。
皇帝拍拍皇后的肩低声哄他:“宝宝别哭。我们保护好柳儿就好了,我一定不会让柳儿出事的。”
皇后哭了一会儿,才从皇帝怀里抬起头,双眼通红,让皇帝不由得心疼的去吻他湿漉漉的眼。
“他们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
“这事说来话长,”皇帝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酸涩,“那符陵,是多年前冤死狱中的景尚书的小儿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