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漾开一抹金色的光芒,简汐满意的勾勾嘴角。
方迟只觉得自己的皮肤一凉,身体久违地轻松了起来,“这是做什么?”
简汐拍拍他的胸口,“以后不用吃我给你的药了,有了它,足矣。”
方迟愣了一下,“什么?”
方迟在简汐幽深的目光之下只觉得无处遁形,他嘴角扯了扯,“你知道多少?”又急急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猜?”简汐摸摸下巴,语气一如既往地能气死人。
方迟见简汐这副样子,就知道他问不出什么内容了。
他从娘胎里就带了病,轻一点的时候不过是经脉有种被烘烤的炙热感,严重的时候,则是生不如死。那时候,他整个人感觉像是被抛进了岩浆之中,冒着虚汗,耳边甚至能听见自己经脉被炙烤的时候发出的?昀怖驳南焐?,不一会,他就满头大汗,浑身无力。再到后面,他就会逐渐失去知觉,成为只能瘫在床上的一个废人。
这种情况在夜间最为严重,这也是他在吴府那几日极其贪念能好好睡一晚上的原因,因为他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
他以为自己咬着牙隐藏的已经很好了,怎么还给看出来了?
到底是因为简汐的明察秋毫,还是因为她对这个怪病很熟悉?不过有一点,面前这个女人确实没有说大话,她的医术确实比嵬及要好。因为嵬及曾经说过,“你这个病,老夫只有办法拖延,但是等它彻底爆发,老夫也就束手无策了。”
方迟飞快打量了简汐两眼,收回了视线,“谢谢你。”不管如何,他都要感谢这个女人。
简汐收拾完了噬魂,在吴府中走路大摇大摆仿佛主人家一般。她逮了一个瑟瑟发抖的仆从带路,用她苍白的指尖轻轻压在仆从的脖子上威胁他,“带我去书房。”
可怜的小仆从连出气都不敢大声,“好好好。”
方迟紧紧跟在简汐的后面。
不过他不太明白为什么简汐要去书房一趟。在他眼中,此行最重要的一个东西――噬魂的魂珠已经安然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已经可以直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还去吴延的书房做什么?
到了书房门口,简汐将小仆从往边上一推,熟门熟路地推开了书房的大门。
她看了一眼空无一物的桌面,凝了一下眉,转头去翻找书房中的柜子了。最后她终于从书柜的一个小木盒中找到了一枚瓷白小像,她一把从小像中拽出一缕气息,引至虚空之中,气息摇摇晃晃指向了西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