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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着身子,俯下身去,轻轻地,慢慢地,吻了她还带着玫瑰香气的乌丝。然后,撑着不适的腰身把自己抽离了温暖的被窝,迅速套上睡裙,踩着一双不大的男士拖鞋离开了房间。不能,他不能久待,他得去给妻主做饭。
他的脚虽然比她的大了一圈,但和普通男人比起来,实在是小巧地可爱。但是华裳自己自卑得很,每每看着她那比自己小了一圈的拖鞋都忍不住自惭形秽。
路过客厅时,他顺带给空了的饮水机换了一桶水,这一抬手,惹得他的腰更疼起来,小小埋怨了句自己没用,就扯着脚上的铁链进了厨房。
他熟练地系上围裙,又关好了厨房的门,不关好的话油烟会飘满整间屋子。
也不知道安和柠什么时候起来的,他做好饭后她就已经洗漱好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了。她抱着沙发上的hellokity,眼睛红红的,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和她打招呼,她就先他一步开了口“华裳,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
他惊慌地看了看她,很快又垂下眼来“妻主,很丑吧?对不起,奴会努力……”
“你还要努力怎么样?!”她突然拔高了一个调,吓得他赶紧闭了口。
但他觉得妻主生气了自己不能不作为,但是又不知该讲什么好,只能垂下眼来,弱弱的说了句“对不起。”
安和柠压下心中的烦闷,又问了句“你为什么夜里会去卫生间吐?”
华裳心里全是怎么办,吵到妻主了,他真是太没用了,居然会打扰到妻主休息。他只好跪了下来,慢慢爬到她的脚边,他纤细的手捏的围裙边有些皱。
因为突然跪下,他下体里的东西受了刺激,突突地往下掉,他扭了扭身子才把那东西稳住,而安和柠看到的是他冲自己诱惑地扭了扭他的雪白翘臀。
她闷闷的把他拉到沙发上来,让他歪在了自己的腿上。他此时沉默着,连大气都没出,任由她把臀部上的布料掀开。他的臀又圆又翘,这段时间因为怀孕,似乎又圆润饱满了些,娇嫩得一捏仿佛就能出水。
她粗鲁地剥去了这个刚为她忍着腰疼做了一桌丰盛早餐的男人的衣服,雪白的肌肤完完全全在她眼前呈现,他扭了扭下体,似乎在引诱她。
他是她的,他的红唇,他的胸口,他的腰肢,他的丰臀,还有他留着淫水的穴口,他肿胀凸起的玩意儿,全是她的。
她摸着他挺翘的丰臀,惹得他咬牙轻呼起来。这个时候,如果她说想要,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张开自己依旧酸痛的大腿,把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完完全全暴露在她眼前。
他可以不知羞耻地索要她的安抚,被她压在身体下面,被她捆在椅子上面,被她挂在绳索里面,被她吸进身体里面。
只要她想要,他全给她。
“把屁股挺起来,对,再高一点。”
他忍着羞耻和酸痛,照着她的要求把自己鲜嫩的丰臀高高地撅起。她本来是想单纯的教训他呢,没想到却看见了他紧致的菊花。
它的颜色和它的主人一样,鲜嫩白皙。
她先是轻轻拍了拍他的丰臀,他就没出息地跟着扭动起来,更有趣的是,那紧致的两团肉,也跟着他晃动起来。她又坏心思戳了戳,像两团鲜嫩的果冻。
他轻嘤出声,弱弱的喊她“妻主……”她又拍了下他的丰臀,惹得他的声音更加绵软“哈啊……妻主别,您……”
什么呀,她还没做什么呢。她眯了眯眼,拿小指在他菊花处探了探。他立马就知道她想要什么,顺从的趴在她的腿上,一动也不动。
她不知道的,男人的那处,即使是成了亲,也是不让碰的。也只有勾栏院里的,才会被女人压虐那处。而且,但凡真喜欢那男人的,绝不会碰了那里。
可华裳,他一点委屈的心思都没有,他甚至还换了个姿势让她更顺手一些。他是她的,全是她的,外面的,里面的,还有骨头里藏着的,那颗不止息的心,每一次的起起伏伏,全都是她的。
“奴,奴是……”可惜,他鼓起勇气要说的话全被淹没在了自己动情的呻吟中,她一点儿也没听见。
她伸出手来,沾了点温水,然后一点一点,进入他,紧致的他,润滑的他,她尽情享受着眼前这具美好的肉体。
最后,安和柠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她可不是要来把人家吞吃入肚的。
“我本来不是要和你玩闹。”她和华裳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华裳光着身子冲澡,而安和柠站在镜子前洗手。她还能从镜子里看到赤条条的华裳,白皙的身体上全是她留下的痕迹。
他的腰身不再像几个月前那样纤细,粗了不少,从侧面看还有些微微凸起,他尽力遮掩,但只是徒劳。
她一边搓着手,一看似无心地问他:“华裳,你真的长胖了。”
华裳只恨不得钻进地底去。被自己的妻主说长胖了,实在是太令一个男人绝望了。他的声音都带了些悲伤,柔柔顺顺地回答她“对不起妻主,都是奴的错,请妻主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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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哽咽。他的身体,还会越来越丑陋的,臃肿起来,或许连走路都要挺着凸起的大肚子。他能怎么办,他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你怀了我们的孩子,还要我责罚你?那我还算个什么东西!”她抱住了刚刚擦干身体的他,轻轻地在他胸前啃咬着“真奇怪,这种事情还要我来说。”
“听着,你是我孩子的父亲,你是我的男人。”
他愣了愣,才接了她的话,没察觉口里已经一片酸涩,心里又甜又胀,满足的快要溢出来。他紧紧捂着没被她啃咬的左边心口,生怕那些美好全都跑掉,僵硬地点点头,生涩地应了她“奴是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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