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恍然,那些大公子藏起来的书还是他去找的呢。
屋里,温暖的气焰就消下去了,“你先说说,到底是什么?”
神往没再瞒她,“是一块琥珀,在部落里,这样的东西不算稀奇,不过这一块里景致还不错,花瓣如雨,五彩斑斓,还有一条毛绒绒的尾巴,我觉得有趣,就想给你打磨成个摆件,放在书桌上……”
温暖听的眼眸瞪大,不由出声打断,“等等,你说琥珀里还有尾巴?”
神往怔了下,点头,“对啊,有何不妥吗?”
温暖躺不住了,坐了起来,顺便拉起他,“快带我去看看。”
闻言,神往后悔的想撞墙了,却不得不在她催促中起身下去,然而终究不甘心好不容易得来的温存睡睡就这么泡汤,于是,又把她按下,“你躺着,我去拿。”
温暖哪里躺的住啊,可人家认真的道,“你不躺着,我就不去了。”
温暖服气了,这么幼稚连神圣都要靠边站了。
她只好再躺下,等着他回来,片刻后,神圣拿着一块巴掌大的琥珀走回来,温暖一眼看过去就惊艳住了,下意识的就要起来,却被他无耻的按了回去,且一本正经的躺下,嗔怪她,“不是说好了躺着看吗?”
温暖,“……”
非要躺着看吗?这是多么神奇之物啊?若是她没猜错,那条尾巴是恐龙的!
见她呆呆的盯着,神往忍不住笑道,“就这么喜欢?”
温暖使劲点头,从他手里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摩挲,那是一块上好的琥珀,纯净的色泽,里面犹如一个被时光留住的缤纷世界,娇艳的花瓣仿佛刚刚从枝头坠落,也或者是被那条尾巴有意扫过,整个画面被安排的不要太有爱和谐,这样的浑然天成最是珍贵难得!
还有那条尾巴,毛绒绒的,带着几分可爱和呆萌,又似傲娇的在炫耀,她一眼就喜欢上了,这样的摆件放在书桌上,她还能看得进书去不?
不对,这样的化石会被那些专家们抢着去研究吧?
她在那里纠结,把他倒是冷落了,神往见琥珀的魅力都大过他了,便吃味起来,从她手里拿过来,放在一边的小桌子上,她不依,“我还没看完呢。”
神往幽幽的道,“看我好了。”
温暖,“……”
神往又豁出去般的道,“难道我还不及那琥珀好看?”
温暖眨巴了下眼,忍了又忍,还是没绷住,一下子笑出声来,“呵呵呵……”
美男如今已经幼稚到和物件争风吃醋的地步了吗?
外面,阿呆看温暖笑得乐不可支,纳闷了,“二公子又没讲什么笑话,少夫人怎么笑成那样了?”
神出鄙夷,“因为他卖了个蠢萌!”
“啊?”
“笨,都堕落的和一块石头争宠了,难道还不搞笑吗?”
“……”
屋里,神往说了蠢话,也是羞恼不已,见她一个劲的笑,分明是自己取悦了她,可他却高兴不起来,“不许笑了!”
温暖根本听不进去。
他又喊了一声,“温暖!”
温暖看他羞愤交加的样子,反而笑得更欢快了。
结果,乐极生悲了。
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一只渐渐开窍的美男?
于是,神往在觉得自己几次三番警告无果的条件下,摆够了君子之风,然后忽然翻身而上,把她压在了下面,唇更是准确无误的贴上她的,选择了这种他最喜欢的警告方式。
世界顿时一片安静。
只有外面的一人一鸟无法淡定了。
阿呆瞪大眼,“二公子说逆袭就逆袭了?要不要这么威武啊?”
神出却是嫉妒,“哼,一言不合就亲亲什么的最讨厌了。”
鬼没那黑鬼怎么就不会啊?一言不合就知道骄傲的跑路,仿佛对它多蔑视。
阿呆听不到神出的酸话,只看的亢奋,“哎呀,果然还是这样的画面最有爱,二公子加油,扑到少夫人,亲到天荒地老去!”
神出又酸溜溜的道,“求某只白狐狸的心理阴影面积。”
说到这里,阿呆从激动中抽身出来,不悦道,“神出,你可别在少夫人面前瞎掰掰白狐和二公子那点事儿,呸呸,不对,两人根本就没事。”
神出哼唧不语,它早就机智的掰掰完了,完美的给二公子上了眼药。
说到这里,阿呆后知后觉的想起,“咦?白狐去哪儿了?”
神出幸灾乐祸的道,“还能去哪儿?肯定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一边心碎一边唱歌呗。”
“啊?唱歌?”有那么好的心情?
“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神出好心给出歌名。
阿呆,“……”
神出一时歌兴大起,也或者说见不得屋里那两个吻的难分难舍、死去活来的两人,幽幽的唱起来,“颤抖的唇,等不到你的吻,我是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希望希望希望你会心疼,为何不肯,轻轻唤我一声……”
阿呆斜睨它一眼,“你唱的是自己的心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