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重要吗?重要的是你羞辱了阿往,只冲这一条,你就该死!”温暖一变恨声说着,又挥手打了过来,现在她是无比的庆幸自己当初跟着神奇学了武功,不然怎么能教训得了这个无耻的女人。
钟玉琉当然不会再等着挨打,摆开架势反击,只是她不知道温暖还是会武功的,这样一来,她就落了下风,只剩下躲的份,一时好不狼狈。
温暖发了狠,对她当然丝毫不客气,很快,她就倒霉了,身上挨了好几下,浴袍被扯的凌乱,头发也像是被踩过了,一张脸肿的像猪头,整个人仿佛被凌虐了好几遍。
“住手!”她受不住的大喊。
温暖会听她的才怪,下手更用力,转往她脸上打。
钟玉琉担心自己的脸被毁掉,不得不冲着周不寒求救,“周不寒,你就不管?亏你还跟我哥是兄弟,啊,温暖你个贱人,敢踢我胸,啊,我跟你拼了……”
闻言,温暖冷笑着,出手更不留情了,敢骂她贱人,那她就让她知道到底谁贱!
之前还奢华的房间,此刻乱成一团,那些贵重的摆件都成了牺牲品,散落了一地。
“温暖,我不会放过你,啊啊,周不寒,你真的不管?啊啊,你对得起我哥吗?”钟玉琉边挨打,边歇斯底里的喊着,像是个疯妇。
周不寒关上门,一直在看戏,他知道若是不让她撒气会憋出内伤来,所以他选择旁观,交给她自己解决,看她眼底冒着怒火和恨意,心里又是心疼,又是酸涩,心疼她的难受,又为她这么在乎神往而酸涩难言,一时,心里烦乱,耳边再听到钟玉琉火上加油的喊,更是忍无可忍,拔出枪冲着她脚底下开了一枪,然后吼了声,“闭嘴!”
钟玉琉吓得尖叫一声,背后又遭了温暖一掌,本就躲得气喘吁吁、狼狈不堪,此时,再也坚持不住,砰的趴在了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温暖冷笑着走过来,抬脚就踩在了她的手上。
“啊……”钟玉琉疼的又尖叫起来,额头在碰到地上时,磕出了血,此时混着疼出来的汗一起往下滴,看着凄惨又恐怖。
温暖没有丝毫心软,她现在杀了钟玉琉的心都有,她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声音冷的如冰,“我问你,你真的碰了阿往?”
钟玉琉也是个欠虐的,都到了这份上了,还在叫嚣,“当然是真的,我把他灌醉了会忍着不碰?哈哈,啊,我的手,要被你踩废了!”
温暖脚下用力,“说,你都碰了他哪儿?”
钟玉琉身上痛的要命,可看温暖那副生不如死的样子,又觉得畅快,“哈哈哈,当然是全身上下都碰了,睡都睡过了,还能有落下的地方?”
温暖冷笑起来,“是用这只手碰的吧?”
“是,你又能怎么样?还真敢废了我不成?啊啊,温暖,你真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钟家的人,是钟翰林的妹妹,你要是真敢,我保证你活着走不出这间房子!”钟玉琉也不是吓大的,这会儿也阴狠起来。
周不寒这时走过来,对温暖道,“你随便踩,想废了她哪儿就废她哪儿,就是你想要了她的命,我也给你兜着,你怎么痛快怎么来。”
闻言,钟玉琉终于变了脸色,温暖她可以不怕,但是周不寒说出这种话来,那就是真的,他是真的不在意钟家的势力,“周,周不寒,你也疯了吗?”
周不寒嫌恶的看了她一眼,“就凭你也配爷发疯?”
钟玉琉被他冰寒的视线冻住,浑身颤栗起来,这会儿终于知道怕了,“不,我不要,不要废了我的手,不要,哥,哥,你快醒醒,啊,有人要弄死你妹妹了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尖叫的声音分贝太高,钟翰林还真幽幽的睁开眼了,然后看着眼前的一幕,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又用力的揉揉眼,再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发现画面不变,这才猛地坐起身子,惊骇的问,“这,这是在干什么?公子?温小姐?玉琉,你们,你们这是……”
温暖依旧踩着钟玉琉的手没动,连看钟翰林一眼都没有,即便是周不寒,一直拿他当兄弟,这会儿心里也带了气,冷冷瞥他一眼,“干什么?你没长眼?我要钟玉琉的命,你看着办。”
钟翰林惊得站起来,“要玉琉的命?她,她做了什么?”
“你问她!”周不寒懒得说。
钟翰林心惊肉跳的盯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钟玉琉,“玉琉,到底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惹怒了公子和温小姐?”
钟玉琉看着他醒过来,似乎有恃无恐了一样,也不再大喊大叫了,“哼,我能做什么?不就是睡了温暖的一个男人吗,她也不缺,何必那么小气?”
闻言,钟翰林差点没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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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妹子们别担心,有惊无险哈,木禾可是亲妈,怎么舍得让别的女人染指了阿往呢。
☆、第十九章 有惊无险,背情敌
真是作死!
温暖听着钟玉琉无耻至极的话,脚下再次用力,房间里瞬间响起她尖锐的痛呼声,“啊啊……”,钟翰林听的头皮一麻,想上前,脚却像是有千金重,他求助的看向周不寒,周不寒眼神冰冷,刺的他心脏都缩了缩,最后,他只能艰涩的对温暖道,“温小姐,你……”
温暖没等他说出求情的话,就冷冷的打断了,“钟少,将心比心,如果你媳妇被别的男人睡了,你对那个畜生会不会心慈手软?”
一句话,堵的钟翰林哑口无言,心慈手软?他会揍死那畜生!所以将心比心,他没有任何理由求情。
见状,周不寒冷哼了声,对温暖道,“暖暖,踩她的手腕,这里断了,才能彻底废了她的手。”
温暖冷笑着,从善如流,脚尖缓缓移到她的手腕上,又一次毫不留情的发力,几人似乎都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啊……”,这回钟玉琉喊得凄厉起来,疼的面色惨白,脸上混着血水,看着像鬼一样瘆人。
钟翰林焦灼起来,再也没办法袖手旁观,他一脸恳切的道,“温小姐,玉琉做错了事,你可以教训,不过,不过给大家都留点余地行吗?算我求你了,她的手要是真毁了,你,你也落不了好啊!”
温暖无动于衷。
钟翰林又去求周不寒,“公子,你说句话吧,你应该最清楚,温小姐要是真废了玉琉的手,钟家不会放过她的,即便是你护着,他们也能捅到天上去……”
周不寒不以为然的哼道,“捅到天上又如何?爷就会怕了?”
“公子……”
“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来这里之前,我刚和江南俩兄妹翻脸,这天早就捅破了,再破一点又如何?真塌下来,爷也顶得住!”
钟翰林又惊又骇,声音都结巴了,“你,你和江南翻脸了?为什么啊,难道江南也看上温小姐了?”
“他敢?”周不寒阴恻恻的挤出两个字,瞪着钟翰林,咬牙道,“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什么鬼话都敢说?要不要爷帮你清醒清醒?”
钟翰林后知后觉的想到温暖和江家的关系,一时懊悔的不行,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欲哭无泪道,“我混蛋,我口不择言,我,我……”
“不知道说什么就闭嘴!”周不寒没好气的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