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不敢做决定，只能严肃地说：“算了，你先回去休息，我好好想一下这个要不要和郑总说。”
赵健点头出去。
只是王晗一直在一边听着他们说话。
赵健出去以后，她也对赵健的想法表示了支持：“我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可是我觉得赵健的说法很有用，我也在上面买过东西。”
李芳惊讶：“你也用过那种软件？”
她以为这种小姑娘根本不会想那点钱。
王晗大大方方承认，说：“现在和你们当时想的可能不太一样，我只是这么一说，您不要觉得我冒犯，我们现在的流行可是怎么用最少的钱过最好的生活，一些厂家直销的东西价格比在正常店铺的便宜几倍甚至几十倍都是常有的事情。”
她和身边的小姐妹讨论过这些事情，如果他们所有的东西都按照找到的最低价去买的话，每个月可以省下来的钱都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李芳被吓到了，她那个时候，哪怕自己手里没钱，都要想办法买点好东西充门面。
王晗继续解释：“当然在公司这里我也不会大肆宣扬，只是想让您知道还是有这么一个不小的群体在。”
李芳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
可她还是继续问：“那你现在有什么好想法吗？”
“就是和赵健一样，直播，给我们的厂房也做直播，让客户可以看到，其实一些进货的客户也会从上面淘货，只是卖东西的普通人不清楚罢了。”那个软件一开始也是客户直接和厂家合作。
只是忽然被他们这些人发现了，才会慢慢被一部分人知道。
李芳按着太阳穴，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她居然开始觉得赵健的想法有用了。
赵健被李芳带走的时候很奇怪：“李姐，您这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李芳看着赵健这个样子，嘴角笑着，可是说话却不客气：“当然是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说服郑总。”
赵健也惊讶了：“您要直接带我去见郑总？”
“这个是当然了，我会帮你说情。”李芳觉得自己一定是头脑发昏才会过来。
可是她现在也不想在乎那么多了，只是看着自己面前的人，道：“你最好想几个可以说服郑总的理由。”
赵健立即笑着表示：“这个是当然，您就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
这可是他的机会。
郑东看到外面进来的人，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芳把赵健按着坐下，说：“赵健有点想法，我一开始觉得他的想法都是天方夜谭，可是后来想想也不是不可能。”
郑东开始对她的想法感兴趣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的是，我们公司自己做直播，吸引客户，至于价格方面，肯定比给我们大批量拿货的客户要高一些，毕竟我们中间也有成本，我们这些可以直接告诉客户。”赵健直接把想法说了。
郑东还不是很明白，在他的生活里，好像从来没有过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