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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质在车上换好裤子后，不见周渊人影，到了大厅才看见那人坐在沙发上。
他的腿很是修长，右腿搭左腿上，二郎腿坐姿比一般人显得还要优雅。西装革履俨然一副精英做派。
他手上拿着的正是《时尚》最新一期的杂志。封面是穿着大绿色丁字裤的流量新生，赵质不记得他叫什么，但经常能在各大性感产品广告里看见他。
赵质不确定周渊是否在等他，但他能做的就是让周渊少浪费一些时间。
到了周渊跟前，轻声说道：“哥，我好了。”
周渊将杂志递给赵质，转身去往电梯，赵质小跟班似的，紧跟其后。
一路上都有人和周渊打招呼，直到电梯上了18楼层，周渊的助理迎上前，接过了周总的西装外套，并告知老板一天的行程。
周渊打开电脑，打断了助理的汇报，“李，从今天开始把你的一半工作交给他。”
李助理饶有意味地瞥了一眼赵质，并无异议：“是。”
反而是赵质惴惴不安：“哥，我不需要从底层做起吗？”
突然空降到总裁助理位置，可能会引起公司其他员工不满，赵质深知这一点人情世故。
周渊一面听一面面不改色地打开网页搜索，但却在输入字眼时犯难，不知如何下手。
转而回答赵质：“你是周家新进女婿人尽皆知，你觉得公司里的人会不知道？你有资源你就接着，这点从你进周家的门就应该做好准备。”
“以及，公司里叫周总。”
周渊见赵质皱眉，眉心皱成了个小川字，扭捏为难，想反驳却憋着，一张白皙的脸蛋逐渐染上颜色。低眉顺眼，饱满粉嫩的嘴唇微嘟，一副小媳妇儿被欺负样。
即使没有流汗，也让他想起昨晚的某些画面，他盯着赵质欲言又止，白莲清纯的模样，说道：“不用觉得不公平，世道本来如此。当然你也有条件，一周试用期，干不了——周家也不会养不起你。”
他边说边在键盘上盲打出了几个字：有阴茎和女性性器官。
听见周渊这么说，赵质反而意料之中。果然，周渊只是为了应付周父周母，并没有真的打算用他。
网页很快跳出，只是误解了周渊意思，跳出一些男女性别的解说视频。他不需要的这些
打算删除重新搜索，却见赵质还木头人杵在那里，他挑了下左边眉，示意赵质有事说事。
赵质抬眸，他还真有事要问。
周渊输入“男人有阴茎和女——”
还没输入完全，便听赵质质问，指尖不慎，本该落在’I’字母上的却打在了“U”上。
搜索框瞬间就出现了“男人有阴茎和女穴”并当即出现了周渊想要获取的内容。
他听见赵质满不乐意道：“周总是因为早上那事所以才会觉得我终究一事无成只会让周家养吗？”
周渊示意李助理退去，并且一目十行看完了百度上对赵质这种人的解释。
双性人：千万个人里会有一个双性人，极能搔首弄姿魅惑人心，拥有两种生殖器官，一生心愿死在男人的屌下和床上。
毕竟是正规搜索引擎，只有文字解释，还没有图片说明。
周渊回忆种种，对赵质的印象分从70降到了60，又因为他这个幼稚到极点的疑问而降到50.
他关掉电脑，“赵质，你如果觉得我轻看了你，你就应该拿出你的能力证明自己。而不是在这里玻璃心。公司不养闲人，哪怕你是我妹夫，这点也不会变。”
这还是周渊第一次当着赵质的面称呼一声妹夫，虽然充满了异样看法。
“倒是你，我们从见面到现在24小时都还没到，你就引诱我几次了？”周渊从办公桌走至赵质面前，“话题也总往那方面挑起……”
周渊腰部堪堪抵办公桌边沿，环抱着手，只穿着白衬衫的周渊意外的性感，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被完美凸显，尤其肱二头肌，以及腰腹。白衬衫蜿蜒至腰带被老实地扎进三角区，任何一个0看见了不得心花怒放，心慌鹿撞。
只是赵质现在完全没有心思留意那些，忙不迭说：“我——”
“赵质，”不等赵质解释，周渊又一个天雷问号砸中了他，“你很饥渴吗？”
“没有，我没有！”赵质对天发誓，然而卡在喉头的话还未出口，赵质便被周渊的动作噤了声。
只见周渊忽然靠近，拇指触碰到赵质的唇，指腹轻轻磨蹭，“很熟练，口过别人？”
指腹温热，很清晰的触感，一下让赵质想到昨晚。
作为当事人的两人自然心知肚明。
这一点赵质无法反驳，语气低沉地嗯了声，还附带点了一点头。
可他这一点头无疑坐实了他浪荡的罪名，哪怕现在明晃晃自证他的清白，恐怕在周渊眼里，也是婊子立牌坊，事实无力也没这个必要了。
周渊松开了赵质，良久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沉默的办公室宛若行刑场，就等一
', ' ')('声令下，砍头落地，安静的可怕。
落地窗的太阳照进来刺眼的很。赵质不敢去看窗外，会伤眼睛。
周渊一定是知道了。知道双性人的存在。
周渊忽然道：“我不想在公司和家里看见一条随时随地发情的狗。能忍的住吗？”
赵质心道，我不是狗，也不会随时随地发情，要说发情，周大总裁你昨晚才是发情第一人！
但他破罐子破摔，接受周渊恶意的认知，“能。”
周渊虽然话难听，但有一句没错。
不要玻璃心，做给他看就好了。
只是他们两人谁也没想到，他们今日所说在不久的将来都成了过往云烟。
赵质正这么想着，却就听见周渊敲敲表盘，“那么按照你的工作安排，是不是要在九点组织一场公司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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