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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质作为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适应能力强。仅仅一周,就能完全接受助理的全部工作。
可这也意味着,李助理的离开。
这天赵质上班便看到助理在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一个纸盒子赫然放在桌。
哪怕职场就是这么残忍,赵质心里也难过。如果他不是背靠周家,李助理也不会离职。
他想道歉,可他也知道茶言茶语的道歉在他面前犹如惺惺作态。
只是当李助理从他身边走过时,他说了一句谢谢。对多日来李助理倾囊相授的付出表示感谢。
李助理停下,依旧昂首扩胸,像极了他的前任老板,他扬起下巴道:“你要觉得对不起我,就好好帮助周总。没记错的话,周总晚上会有一场宴会,他酒量不好,你看着点。”
“我会的。”即便是快走了还贴心交代,李助真是个好人。
赵质搬着一摞文件进办公室,小心翼翼瞅了一眼周总裁。默不作声地开始自己一天的工作。然而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工作频频出错,这不像他。
等赵质再一次将背书文件弄错时,周渊终于不耐地放下手中的笔,赵质急忙道歉:“对不起周总,我重新去印一份。”
周渊置若罔闻。
反而打开一旁的电脑,当赵质将重新打印好的文件递上来时,周渊将电脑屏幕转到赵质那边,随即道:“所以你要犯错误犯到什么时候?需要给你降级去基层吗?”
工作时间赵质会带上了眼镜,虽然造型是老土的黑框,但对有点轻微近视的赵质而言,用处很大。就比如现在,他不需要凑到屏幕前就能一眼看见百度百科里,前脚刚走的李助理现在出现在屏幕里。
已经不是李助理了,介绍里赫然写着李助将担任周氏集团子公司的副总裁,今天就是上任日期。
所以李助理并没有被裁员,而是升职加薪了!
赵质:“……”默默地为一早上真情实感默哀。
但得知是这结果,人果然轻松了许多!
周渊:“不要浪费时间在过去的事情上,精神内耗也需要有个度,如果你不是我妹妹的丈夫,你现在已经被炒鱿鱼了。”
赵质点头,转身干活去了。
刚开始几天,赵质犯错周渊也会说两句,但每次赵质都会认真受着,并保证以后绝不再犯,而后的几天也正如他自己所言,犯过的错误没有第二次。
除了今天,赵质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周渊望着赵质远去的背影,盯了两秒复又伏案工作。
晚间八点半,周渊如约出现在一幢别墅内。
晚宴是圈子里一位有名望的长辈过六十大寿。他们送上祝福和礼物,席面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暗地里谁不是想在这次宴会上多成交几单,或者换取些资源。
当中,周渊是大多数人的香饽饽,给他敬酒的人络绎不绝。
除了第一杯酒周渊敬给寿星,剩下的人来敬酒都被赵质巧妙地挡了。
周渊坐在一旁安静吃菜,可怜赵质耳听八方眼观四路,能不让周渊碰酒就不碰,他自己倒是一杯一杯往肚里灌。
饭桌上有人调侃:“周总,这不是你家妹夫吗?什么时候轮挡酒的了。传出去不贻笑大方嘛。”
周渊笑而不语,反而是赵质解释也不是继续喝也不对,不尴不尬只能找个理由往厕所跑。
他喝了不少,胃里酒液翻滚,脑子轻微打转。为了保持清醒不得不泼冷水洗脸。
当他抬起头看向镜子时,心里瞬间咯噔一下,满肚子的胃酸似乎都因为这一眼而涌上胸腔,又酸又涩。
他怀疑酒精迷眼,又泼了两把冷水,晃了晃脑袋,还是那张可怖的脸。
赵质伸手关水龙头,关了几次才把水拧紧。
他若无其事往门外走,可突如其来的身影扑向了他,直接把他带进了隔间一手壁咚一手掐住他的脖颈,徐涛凶神恶煞的脸在赵质眼前放大数倍,他语气有如黑白无常狠厉吓人:“怎么,傍上周家,就以为高枕无忧了?敢无视我?啊?!”
随着语气加重,扣着脖子的手力道愈发狠劲。
“呜…”本就因为酒气泛红的脸这下涨的跟猪肝似的,空气吸不进吐不出,就要窒息时徐涛恰时松了手。
重获自由的赵质大口大口呼吸,面前的徐涛已经熟练地在解裤腰带了。他压低嗓音:“骚逼,一段时间不见,长胆子了啊,你是忘记了自己曾经人模狗呀了吗?啊?”
从徐涛把他推进隔间赵质就料到他要做什么,赵质害怕得一颗心脏在打鼓。
不可以!不能!
他浑身都在打颤。
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声音催促他逃离,用力猛地推了一把却推差了,才转个身便又被扯了回来!
外面有宾客,有周渊,有人能随时进来。
他不想,他真的不想再过那种日子了。
可是徐涛一脚踩在了他的肩上:“骚逼,给我吃!”
徐涛早就按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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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宴会上无意看到赵质,一段时间不见人越发鲜活了,比起之前那个木讷呆板的赵质,宴会上左右逢源,风生水起的赵质简直刺他的眼。
他一手扣压在赵质脑后,逼迫他张开嘴把自己的肉棒吃进去,但以前还算听话的赵质今天竟然在抵抗!
左右摇摆着头,紧闭着唇,就是不开口。
屈辱,无尽的屈辱对待,没有人性,被当作性发泄工具,一直一直以来,他真的受够了!
赵质眼角逼出泪水,谁来救救他,不管谁来都可以!
赵质如此期盼着,渴望着,不管是谁,能拉他出淤泥,能让他活的像个人就好!他做什么都愿意!
他这么祈祷着,嘴里还被塞进一根徐涛的手指企图撬开他的嘴,恍惚间他听见了神圣又很熟悉的声音。
是周渊?
周渊怎么会来找他!?
不只是他,徐涛也听见了,下意识就是捂住赵质的嘴。
赵质拼命抵抗,力图制造出声响让周渊发现,可是徐涛太熟悉赵质了,想要往哪边撞击或发出嗓音,徐涛都堵得死死的,双手死死控制住他。
隔着一面木墙,赵质竟然发不出任何求救的信号。
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赵质?”没有得到回应周渊又叫了一声。
不小的厕所空间安静下来,片刻后,徐涛听见了一声厕所大门的关门声。
他放松了警惕,几乎是恶狠狠道:“别他妈想人来救你,你是——”
“我的”二字还没说出口,隔间的门突然从锁扣那里开裂,那是一道重击,当第二下出现在门上,整扇门从上往下坍塌,门内与门外相通了一道不小的口子。
通过这道口子,周渊正好看见了赵质红通的脸蛋上几道泪痕,以及嘴角边显露无疑,紧贴着紧闭嘴唇的龟头肉柱。
可嘴巴再紧闭,那龟头还是恬不知耻挺进了一点,触碰到了牙齿。周渊可没近视,雪白的牙齿上沾染了肉色,鲜明的很。
场面太突然徐涛还未反应过来,他便被一脚踹到马桶上,那根肉柱半软不软支棱在那。
赵质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头顶便被罩上一件外套,然后整个人忽然腾空了一下,转眼就到了门外。
外套下,理应是黑暗着的,但赵质却见到光明一般。即便周渊丢下了一句“把自己洗干净”。
“我操!你他妈敢踢我!周渊你不想活了!?你知道我谁吗!?啊?”反应过来的徐涛言辞激烈,但行动却是略显狼狈,他磕磕绊绊从马桶盖上坐起,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鸟装起来。
尤其是看到周渊满脸不屑鄙夷下,自尊心受到创伤,就越发大言不惭:“周渊你给我等着!那块地皮你甭想要了!”
赵质那边已经将自己整张脸,整双手,只要接触过徐涛的地方通通洗了一遍。
周渊无谓徐涛的低声咒骂,将湿漉漉的赵质从头看到尾,目光经过脖子的那道手指红印时停留了两秒,交代赵质:“收拾好自己出来。”
哪怕呼吸还没喘匀,赵质几乎没有停留,紧跟在周渊身后,生怕别不干净的东西又缠上。
他们回到饭桌,周渊却没有坐回位置,而且干练地端起酒杯敬向席上的人:“不好意思,公司临时有事,需要回去一趟,我就先走了,你们尽兴。”
说吧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赵质回到位置,发现碗里多了好些顶饱的食物,他确信自己在进卫生间时没有夹过任何菜。
正当他们转身要退时,徐涛这才悠然自得地端着一杯白兰地迎面走去,前一刻的气急败坏消失地无影无踪。
“周总这么早退席,是不给我爷爷面子吗?怎么说也贵宾,我敬一杯不介意吧?”
他笑的狡黠,笑里蔫坏。
“哦不对,我知道周总身边有个妹夫牌挡酒,这酒还是妹夫替喝了吧。”不等周渊答复,酒杯已经端到了赵质面前。
赵质太懂徐涛了,不喝下这杯酒,他不会走的。
他顺势喝完了那杯白兰地。
两人散场时,桌面上的人还在面面相觑,怎么这人去了一趟厕所就要回去了。
有人嘀咕,是那妹夫不舒服吧。别说,周渊还挺护。
地下车库,周渊才刚坐上车,手机就发来了条陌生短信:把你妹夫借我玩两天,那块地还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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