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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这么痛苦的夜晚。
希逸的脸半埋在床褥里,身子因为一下下的顶弄而向上耸动,整个人完全没了任何抵抗和变换姿势的力气。
腰身软绵绵地塌下去,膝盖根本支撑不住,只有臀胯被Alpha死死抓住,不住地往粗红的性器上摁弄和迎合。
他感觉眼前什么都是模糊着的马赛克,像蒙了一层氤氲的水气。整个世界都在晃动,天旋地转,脑中竟然在安静的周遭中感受出一丝耳鸣。
他有点想吐,呼吸压在胸腔里难受得要窒息。Alpha攻击性极强的信息素虽然无法与他有生理和腺体上的结合,但却用另一种方式压制着他,侵袭着他。
穴口好痛,不知道撕裂了没有。小腹也好涨,那么大的力气,他甚至能感受出alpha肉茎插动的形状和操入的位置。
前段时间工作积压的劳累,又加上今夜的折磨,双双在这一刻彻底把他压垮。
几天前,他熬大夜录制野外综艺,辈分和咖位都不够大的他认真做懂事有眼力见的晚辈,自告奋勇去做前辈们都不愿意做的任务。深夜的草原,其他嘉宾都在熟睡,他独自在帐篷外守夜,困得整个人在小马扎上差点跌倒。
后来,唯一的一个摄影师都走了,其实大家都明白,虽然是台本里的任务,但最后八成还是会被剪掉的。
陪着他的只剩一台还在录制中的摄影机。那时候他觉得好累,白天要小心处理节目组里的人际关系,晚上也无法缓解劳累。
他有些想念当年他们出道前在练习室的时候,虽然每天集训辛苦,但总是充满希望的。
他想念萧山,想念一白,甚至也有点想念魏斯利和严琛。
不会再有这么孤独无助的时刻了吧,他那时想。
但现在,以为终于能休息一下的他又被现实狠狠地鞭挞。
他多么多么、无数次地想忘记自己在团中这个尴尬又羞耻的角色,身为一个被包装过的双性beta,和队里的alpha都有过些什么。
自愿的,被迫的,意外的,诱导的…
无论什么,都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每次清醒后,希逸都都会厌恶这样的自己,以及这样的身体。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些难堪和狗血的事情了呢?
魏斯利发现身下的beta渐渐减弱了哭喊,甚至都没了太多反抗,只是腿根还在不住地颤抖,穴口紧缩。
除了他偶尔向生殖腔的深处猛顶,他会忍不住地捂住腹部,呜呜呻吟几声外,他好像是已经妥协了一样,变成了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确实乖了很多,但Alpha却很不满意在床上分心的beta。
“想什么呢?”他吻着身下人的发旋,喘着气问道。
他知道他在想着些什么,但与这场性爱无关,也与他无关。
难道在想陈萧山吗?
还是在外务节目中勾搭上了哪个男人。
他不是不知道,微博热搜前几天明晃晃地挂着希逸和一个当红男演员的片段cut。节目中男演员手把手教他如何钓鱼,距离很近,希逸小小一只被圈在怀里,后背贴着胸膛,画面看着极其暧昧。
虽然希逸人气一般,但那个男人着实很火,演过几部票房大卖的电影,平时也总被称自带苏感男友力十足。观众喜欢看这种有张力场面,即使希逸在圈里是以一个普通alpha的身份人设,但人长的漂亮又乖巧,不妨碍他们CP磕得起飞。这也就顺带将希逸也带上了热搜。
尽管知道现在的综艺总会搞这种小剧本吸引粉丝,但看到这些,魏斯利就气不打一出来。
他怪希逸太没距离感,不会感知别人的企图。怪他太吸引人,怪他太漂亮。
也怪自己不能时时刻刻在他身边。
他想着,低头去舔希逸的耳廓,又轻咬住耳垂慢慢厮磨。呼吸的热气打在脸颊,希逸感到一阵痒意,但他已经没力气躲开了。
“舒服吗?喜欢吗?”,魏斯利在他耳边一句句问,“我在你身体里,最深处,感受到了吗?”
“宝贝最近认识了好多新的男人,在节目里玩的很开心吧。”
逼人的接连问句没得到希逸什么回应。
除了穴肉在热情地包裹和缠绕着他,他好像感受不到beta与他任何的牵连和羁绊。
魏斯利情话质问通通问了个遍,但都堪堪碰了壁,有些恼怒。倏地有种美好夜晚,伴侣却不给任何参与度的扫兴感。
他摸着希逸护在小腹上的手,拽着手腕带向身后,强迫他上半身从床上升起。Alpha的力量支撑他的上躯向后仰起,形成一个优美的弧线,随之臀肉也翘得更诱人。
魏斯利将希逸的双手都摁在后腰上,像拽住了小野马的缰绳一般,心满意足地大幅度狠命肏起来。
希逸终于有了和刚刚不同的反应。他咿咿呀呀地啜吟着,后入的姿势进得太深了,极度的快感混着痛苦在腔口深处爆炸开来,
', ' ')('肉体结合的拍打声像混乱的前奏。
很快,魏斯利不留情地一个用力,完全将阴茎顶开了生殖腔的宫口,将肉棒头部肏了进去。
破开的那一刻,希逸仰起脖颈,发出一声无声的呐喊。
自从第一次开苞时被严琛进入过后,希逸的生殖腔被入侵的次数屈指可数。
陈萧山心疼他,每次希逸一喊痛就会退出来,从来没操进生殖腔里过,只在腔外浅浅磨蹭。
唯有的几次被干到那么深,都是魏斯利强迫和哄骗的。
上一次操进去做得太猛,把希逸欺负地太惨,哭的眼睛肿了三天,嫩穴更是严重,穴口外翻到走路都止不住地疼,更别说训练和舞台。
那时候团队还在宣传新专辑,一次直播舞台中希逸再也坚持不住直接倒在了台上,把魏斯利和整个团队都吓坏了。
经纪人知道这个弱小的beta和团里其他人不清不楚的关系,也看在眼里。他知道beta在4个alpha中生存不容易,也知道希逸的双性身份,平时会多多照顾他一点。但因为没办法也没太大权利直接管,也只能对alpha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次是真的闹得太大了,他将希逸安顿在医院后赶紧去质问那几个罪魁祸首。陈萧山脸冷地和严琛一样,如果不是怕医院有记者拍到,他很可能直接对魏斯利大打出手了。
魏斯利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玩得太过了,也没发少爷脾气,破天荒地和经纪人服了软,又去希逸那里低声下气地磨了好几天认错。
他其实性格很圆滑,太知道怎么哄人,也明白希逸吃软不吃硬,几招苦肉计下来,愣是将人给哄回来了。
但没想到,魏斯利的廉价承诺保质期短得可怜。
希逸的生殖腔生得小,本来beta的构造就天生和Alpha不适配,他又格外地敏感,更是痛苦加倍。
肉棒把腔体撑到一个可怕的程度,希逸有种内脏都被挤压错位的感觉。而每每被全部抽出又插入,同时摩擦着骚点和宫口,更是让他无法控制地接连高潮。
希逸再也顾不到今天有谁在公寓,压抑不住地哭喊出来,无法消受的刺激让他丢盔弃甲,完全陷入情欲的囫囵和漩涡中。
“…不…不要了…饶了我吧…我错了…呜呜….“
“对不起,斯利….别再顶进去了…啊呜…对..对不起…“
他胡乱地开始道歉,求饶,尽管他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他只祈求alpha能立刻停下暴行,放过他。
“我不该…不该认识新的男人…我不该和他走那么..近…”
“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
最后几句完全是在哭喊中断断续续拼凑出来的。
魏斯利听着心里一阵奇异的感觉,像是心疼,又像是在责怪自己的残忍。但身体反应却很快,在希逸的求饶声中又涨大了几圈,操人的狠度也没收回多少。
他俯身在beta的后颈处嗅闻和舔舐,终于开口给beta下了一道缓刑。
“别哭了,射过一次就放过你。”
说完他咬在beta没有腺体的光滑肌肤处,下身急速地操弄起来。生殖腔紧致湿热,不断痉挛收缩着,希逸被肏到过呼吸,哭地一抽一抽的,混着淫叫急促地吸入空气,
很快,beta粉嫩的不经常被使用的小巧阴茎挺直地射出一股股精液,他被完全用女穴给干射了。
“啊啊...”
希逸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涎水也不受控制地流出来,眼神迷茫,小舌软塌塌地伸出一截,神态淫乱至极。
他感觉酸胀不堪,腹部不断鼓起,肉茎的形状若隐若现。
他快被干坏了,下身好像被撑成了一个套子。魏斯利还没有结束,仍在用极高的频率顶在腔里。希逸感受到一股从没感受过的怪异感,然后好像反应过来什么,突然恢复力气一样痛苦地挣扎起来。
“…放开我…停下来..不…”
但很快,希逸的挣扎停止了。魏斯利低头去看,这才知道小兔子被他干得失禁了。
干射又喷尿,简直是灭顶的快感。Beta的甬道忍不住一抖一抖地收缩着,温柔地按摩着魏斯利的性器,alpha伴着摩擦也顿时感觉到了顶端,狠狠往深处压去准备射精。
希逸感觉到了身体里跳动的火热,用最后一丝力气连忙哭求。
”别……别射..里面...”
魏斯利在淫荡的小嘴里觉得快爽飞了,只想遵从本能地射入甚至成结,这个嫩逼像欲望的无底深渊,吸食着他的精神和肉体。
但看希逸求得那么可怜,害怕的神色铺了满脸,魏斯利忍了再忍,还是放缓了动作。只是用力又捅干了几下,就从beta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随着阴茎的离开,女穴的逼里不被堵住,终于不堪地喷出大量骚水来,沾湿了两个人的身体。
魏斯利在身后看着希逸被放开桎梏后瘫倒在床上,扶着肚子缩成一
', ' ')('个团,边抖着边穴口间断地一阵阵流出混乱的液体。
这画面太香艳,他伸出手将性器快速撸动着,满意地观赏起来。
感觉到自己快释放了,他将希逸翻过来,强迫他张口,将精液全部射进了beta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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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希逸被迫吞下alpha的精液后,就支撑不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过度的劳累让希逸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一会是漆黑的房间,一会是暴雨的森林,一会又是空荡荡的练习室空无一人,他无助又恐慌,怎么都打不开出去的门。
噩梦的恐惧中他惊醒过来。混乱的梦境让他整个身体都在发沉,头痛欲裂。缓缓睁开眼,盯了好久视线才聚焦起来。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身上换了干净的睡衣,也没再有黏腻的肮脏液体,明显是魏斯利帮他清理过后,又把他抱过来的。
正缓着,魏斯利端着一杯水推门而入。见他醒了,连忙过去扶他起来,递给他。
希逸咬着下唇侧过脸,没有接。
魏斯利总是这样。不管前一天夜里欺负得他有多过分,第二天总能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好像昨晚让自己哭喊崩溃的人不是他。
希逸做不到像他历届床伴那样,对这些毫不在意。说白了,他就是被强迫的,这是强奸,是罪行。
但魏斯利竟然把这当作是恩爱伴侣的日常交欢。
他接受不了。
魏斯利见他如此,尴尬地放下杯子,也没再做什么。
“我刚刚帮你请了假,一会的团队活动我们其他人去就够了。”
希逸这才想起来今天安排好的团活,一边心想糟了,一边颤抖地支撑着要从床上爬起来。
“小逸你别乱动,你可以休息的……”
“我不要!”
希逸低头突然喊了一声,音量不小,打断了魏斯利的话。
再抬头时,已经眼眶发红了。
“我不要请假。”
“我不想耽误团队的工作……”
“我不想再被说成……”
不想再被人说成娇气的拖油瓶了。
上次在直播舞台晕倒后,他上网看过那些评论。
有人怨他好好一个新歌首发,被他搞成这个样子,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曝光。有人说身体管理也是艺人的基本素养,宣传期还生病就是不敬业。还有人说他绿茶,卖柔弱金花人设,目的就是多拉几个强A好吸血。
他看着那些恶评,只觉得全身发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的外形娇小,长得漂亮,性格也乖,这几年大家都喜欢磕模糊性别化的CP,赚钱的门路自然不会被放过,所以他总会被公司拉去组队内的CP。
每一个都是他必须为团队发展完成的任务,就像将舞蹈练上百遍,就像每天坚持练声试唱。
但他所有的努力到头来都被贴上了“就是想火”的标签。
他不想,再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体而造成其他错误了。
就,及时止损,到此为止吧。
所有委屈都在这里终止,不要再影响他一直为之努力的梦想了。
魏斯利有些惊讶。
希逸很少大吼大叫,除了床上被欺负的时候生理上真的承受不住,日常里他情绪一直很稳定。
他看着Beta发红的眼尾,伸手揉开他咬着下唇的齿痕。
“对不起,我昨晚不该那么过分……我就是太想你了。”
“小逸不会怪我的对吗?”
希逸转过头去不看他,他早就习惯了魏斯利这套哄人的伎俩。
“我可以参加活动的,我会去和经纪人说。”
“请你……离我远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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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团活只是一个娱乐周刊采访,妆发好拍一些个人和团体的写真,再坐下聊一些问题,就可以收工了。
希逸是最后单独坐车从公寓出发的。到达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开始了造型,staff将他的衣服连忙整理出来,轻声催促他去更衣室换上。一会儿给陆一白做完头发,化妆师就可以为他上妆了。
希逸礼貌地谢过,缓慢地向更衣室走去。
下身还在发疼,尤其是穴口的唇瓣更是被磨的红肿,稍微大幅度动作就会细针扎一样又痒又痛。
刚刚魏斯利硬是不顾他的无视来烦他,问他难不难受,身体好受一点没有,太不舒服不要逞强等等,还不死心地要看他的伤处。
希逸没力气和他周旋,冷漠地推开他,说只要今天别再来打扰他他就不生气了。
魏斯利欲言又止,最后只好作罢。不过还是将一管药膏塞给他,叫他一定要记得涂。
希逸踱步进更衣室,想了想,又赶紧回头锁上了门。
虽然很不想被魏斯利帮助,但他确实不太舒服,为了不耽误一会的工作,至少需要物理治疗
', ' ')('疏解一下疼痛。
希逸环顾了一圈,确定周围没有摄像头和监控,将要换的西装放到一旁,抿着嘴半躺在了屋子里的小沙发上。
尽管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希逸还是觉得有些羞耻,毕竟要直视自己昨夜欢爱后的身体,他好像又回到了那时的情境。
希逸慢慢褪下裤子,将药膏挤出一点,摸索着燥热肿胀的私处,突然,身侧一声开门的声音传来,严琛从房间里的另一个小屋子走出来,正撞上希逸为自己下身涂药的画面。
“啊……”
希逸一声惊呼,连忙将自己团成一团,拼命地拽着上衣的下摆试图将自己难堪的部位遮挡住。
屋子里很安静,两个人在房间的两端好像对峙着,谁也没说话。
终于,严琛先开了口。
“你在做什么。”
“……呜”
希逸听到严琛低沉冰冷的声音身体一震,只小声发出一身可以忽略的悲鸣。他低着头,企图让自己在这个屋子里透明。
他这副样子不想被任何人看见,更何况是严琛。
过了一会,他听见对面人的脚步声,好像是走了过来。
希逸慌张着,什么也顾不得,只是手忙脚乱地又将裤子穿起,药膏都被丢到了地毯上。
他看见一双黑色西裤包裹住的修长双腿在他面前停下。他弱弱地抬头去看,严琛低头俯视着他,逆着灯光,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你受伤了。”
一声直截了当的质问。
“我……没有,不要管我了,请出去吧……”
希逸难堪地低下头,局促地望着地板。他的语气可怜又卑微,句句都是恳求。
“你的身体愈合的很慢,需要及时的治疗,也要清理干净。”
听到这话,希逸不可思议地抬头。
“你…怎么……”
“不用这样看着我”,严琛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昨晚你叫得那么大声,我想听不到都难。”
希逸脑袋嗡的一声。
他……都听到了……
那其他人……
他此刻想找个盒子躲进去,把自己锁起来,永远密封上,再也不被任何人看见。自己昨晚竟然做出那么淫荡的事,后来那些因为受不了被魏斯利逼着说出的话肯定也被听到了吧……
希逸羞耻得想哭。他强忍着,起身想离开这里,逃离严琛的审视。
“去哪里?”严琛伸手拽住了他。
“你需要涂药。”
希逸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两只手一起用力挣脱着,“我没事,我不用……”
“你上次也是不肯,结果养了好久才好。”
他说的是那次意外。
希逸回头瞪大眼睛望着他。
严琛没有任何避讳,也回望着他,又补充了一句,“下周还要录新团综,你也不想耽误行程吧。”
一句话落,希逸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不再挣扎了。
到此为止。
和所有人的理想比,这些自尊算什么呢……
严琛见身旁的Beta听话了,半推半抱地又将他弄回了沙发上。
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药膏,把那人乱糟糟的衣摆整理了下,然后竟直奔去扯他的裤边。
希逸伸手抗拒了一下,严琛开口,语气甚至有些柔软。
“别怕,你看不到会涂不好,我帮你。”
“放心,只是涂药。放松。“
算了。
自己什么样子他没看过。
希逸只觉得好累,不想辩驳,也不想跑了。
他乖乖地躺在Alpha身下,任由那人褪下自己的裤子,然后将冰凉的膏体一点点在涂抹在受伤的私处。
休息室没有窗,关上门,像一个抽出喧嚣轨道的新世界。天花板的白炽灯发着暖光,打在严琛蓬松的发顶上。
好像带上了耳机,循环播放着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以后需要帮助,记得和我讲。”
今天的严琛好像和往常不太一样。
“我是队长,我有义务。”
希逸揉揉眼睛,又有点想哭,但咬咬牙还是强迫自己忍了回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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