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柄令魏穆冉起了身,但他望着魏穆冉的双目眼色是带着浓深和不悦。慢慢启声,朝魏穆冉质责问着。
魏穆冉听着姜柄的责问,微低的眼底一抹微光划过。
“魏将、军,张大人同寡人禀你,暗下有结党之举,你可有辩解的?”姜柄问。
“王上明鉴,微臣不敢,也断没有张大人所言的结党之举,不知,张大人何以同王上如此言说。”
张献双手揖礼,朝姜柄道:“王上,微臣不敢胡言,有人曾看见魏将、军同几些大人私下暗聚,就是微臣,也曾在酒楼雅间看见过一两次,且二位大人是人证,亲眼看见有官臣托魏将、军帮允办事,还给了银钱。”
姜柄听后,目光视线再转向魏穆冉,等着魏穆冉的回答。
魏穆冉面色不惊不慌,回应道:“平日同僚相聚,难道在张大人那儿,下朝相聚,便成结党了?那是否朝中同僚,日后但凡下了朝,出了宫,便要一言不道,半若交集都无才是好的?”
“魏将、军休要强辩,若真是同僚相聚,又怎会有贿赂办事一举,这二位大人可都是亲眼所见,难道有假?”
张献话落,姜柄朝一旁两人投去目光,两人立刻跪了下来,连声道:“王上,微臣等不敢欺瞒圣上,却如张大人所言,是我等亲眼所见。”
“魏将、军,既是二位大人亲眼所见,你有何辩解的?”姜柄问。
“二位大人既是亲眼所见,那不知可记得是哪位大人给魏某送了银钱?可唤他前来,一对便知。”
“魏将、军这话不错,你们所见,是哪位给魏将、军送了银钱?”
两人当即将那人名报了上来。姜柄听闻后着令人将其传唤上殿。
“宋大人,方才二位大人所说的,你给魏将、军送礼行贿托事,可确有此事?”姜柄仰着脸,微眯着眼看着底下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