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可怜,李家妹妹待人和善,性子温和,对王爷更是钟情于心,临了被害都抱着对王爷的一片深情,不忍……真是太可怜了。”一旁的谢母出声,抬手掩面,似有啜泣。
苏怀颜瞥看一眼,冷收回眼,“李家哥哥这话就奇怪了,若珍姨娘真是因此不忍心,那又何必要挣扎?检验尸身时,还说那颈间痕迹是因剧烈挣扎所致。”
“人之将死,挣扎乃本能。”武镇川说道。
“武大人,案子讲究证据,李家哥哥现在所说的,都只能归为猜测,而非实证。”苏怀颜说道。
武镇川轻咳一声,然后让人将案薄取来,将所谓证据呈上道出。
武镇川所拿之证据,一是落在珍姨娘房内的谢宁随身的玉佩,二来便是先前苏怀颜提起的,珍姨娘指间和手上应有的痕迹。
“这些就是实打实的证据!我妹妹就是遭淮王毒手!”
周妧看眼苏怀颜,“和安,证据都在了,你应也明了了,退下吧。”
苏怀颜启声:“太后娘娘,这两点也非实证。”
苏怀颜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楞。
“和安公主素日与王爷交好,即便是不愿相信王爷,但也不能因此这般偏袒吧,这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呀。”谢母有些阴阳怪气说道。
苏怀颜转眼时,白了一眼谢家母亲,她继而道:“珍姨娘乃淮王妾室,既如此,王爷的玉佩落在珍姨娘的房内,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么?武大人,您也有妻妾,难道您妻妾房内,一样您的随身之物都没有吗?”
武镇川一时语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