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开恩,我们姑娘是无心冒犯太后娘娘的,眼下王上不在,望太后娘娘莫要将事闹大了。”边草连忙劝声道。
边草的话,令太后脸上明显有了几分动容,如妃瞧着,眼睛瞪着,担心太后这个时候退缩了,她凑到太后耳边低语提声道:“太后娘娘,王上、将养一来历不明的女子在宫中已是不妥当,这女子又不知规矩,太后娘娘责罚她是天经地义,眼下王上不在宫中,太后娘娘若不紧着机会好好训诫训诫这女子,只怕王上回来后,是更难了!”
两番话一左一右落进太后的耳里。
“拉下去。”太后冷漠一声。
“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您不能对我们家姑娘行责罚,我们家姑娘是……”翠萝着急,脱口要将苏怀颜的身份禀明,边草一下阻拦下来,小声道,“翠萝不可说。”
“可是……”
“你们家姑娘是什么?她是什么人,哀家心中再清楚不过了。”太后一声声说道。然后转身朝外头走去。
殿外,宫人们将长椅架好,开始对苏怀颜施刑。
那明晃晃的木板子看得苏怀颜头晕,“太后娘娘处罚民女事小,但若王上知晓了,定会伤及太后娘娘与王上母子之情,望太后娘娘三思。”
“你威胁哀家?”
“民女不敢,只是望太后娘娘三思,难道真要以和王上之间母子之情来做赌吗?若娘娘真觉民女失了礼数,该受责罚,即便王上在,娘娘应也有十足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