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一切看似顺理成章,但实则根本不合规矩啊,当年那人在大婚之日突然消失,令王上颜面尽失,这便就已可是一重罪了!”
太后又是一声轻叹,看着一脸伤色和气恼的袁木静,“哀家知道你心里定是不快和委屈的,但……咱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方才你也瞧见了,王上恼怒起来,根本无所顾忌,如妃可是险些丢了性命的。”
太后边说着,边唤来宫人,交代其将慈安宫最好的伤药拿去赏给如妃。
袁木静紧抿着唇,“但,太后娘娘,经今日一遭,事情已是闹大了,先前王上欲将人私藏在养心殿,如今已经不可能了,这件事,闹大了,王上便不能置之不理了。”
太后听着,轻点头,“王上自然不能置之不理的,哀家想,许不用多久,这后宫中,你们之间,很快就要再多个姐妹了。”
袁木静脸色一沉,“太后娘娘这话是否说早了些,这大梁后宫,岂会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之地?”
太后一笑,明白袁木静的话意,没再说什么。
晚些时候,袁木静去了如妃的寝宫看望了一番。如妃遭了近十板子,这十板子就是打在身体强健的男子身上是都够呛,更毋庸说如妃这样素日里娇养着的身上了。
且梁若瑾还只准让上些膏药,不让太医来诊治。
袁木静看着如妃如此狼狈之样,叹息一声,说了些劝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