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妧盯看着师学许久没有说话。
师学见状连忙低下头,“师学僭越了,望太后娘娘恕罪。”
周妧却是一笑摇头,“你在哀家这儿,哪有什么僭越不僭越的,也好,哀家就与你说说,你即便无法为哀家想出什么好的主意,哀家,也不会责怪于你的。”
周妧慢慢启声,将闷憋着的话与师学说上一二。师学安静坐着,听着。
“原来,太后娘娘是为了这件事烦扰,师学明白了。”
周妧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师学的头,“哀家说了,这件事,你没有办法解哀家的愁的。”
片刻沉默后师学慢慢启声,“太后娘娘,师学心中有一想法。”
“嗯?”周妧看着师学,不明不解。疑惑在眼。
“师学懂得不多,也只是想尽可能的微太后娘娘分忧,若师学有言道错和不妥之处,望太后娘娘恕罪。”师学提先说道。
周妧笑了笑,“无妨,你尽管说就是,若是有不对,不妥的地方,哀家不采用就是了,若是你的想法真有哀家可用之处,那不就是解了哀家的忧心,到时候哀家还要好好赏你呢,说吧。”
有了周妧的准允,师学才放心启声,将自己的想法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