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家中妻子有了孕,祁某赶着回家看望,不便与大人喝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祁谌自然不应。
“祁大人妻子怀孕,与祁大人回不回府有何关系?家中难道还能没有银钱请个嬷嬷?”周大人自以为是的调侃道。
祁谌表情更加冷淡,与这温度无异。
“祁某家中如何,不劳周大人费心,周大人有空还是多想想自己那小舅子的案子怎么摆平吧。”祁谌讽刺道。
周大人有个小舅子,霸占了村民良田,还强抢妇女,最后因为强抢不成,就杀了妇女一家子人,这种恶行天理难容,刚好就被一个御史家的亲戚碰见了,于是这亲戚一转头就告诉了那御史。
这下好了,临近年底,人家御史也是要冲业绩的好么,不然哪来的优秀评称,于是这御史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告了御状,现下闹得人人皆知,都在看他的笑话。
“祁大人这是决定不给周某面子了?”周大人将脸一沉,阴沉的说道。
周大人的妻子是个善妒的泼妇,而他又有些惧内,面对妻子让他帮小舅子的请求他自然是不敢拒绝的,只能想尽办法的找关系。
这不,他不知从哪里听说了祁谌与七皇子关系甚密传闻,于是他就想在祁谌这里下下功夫,让祁谌帮他一把。
要知道,七皇子现在可是皇位的热门人选,手里更是掌管着刑部的事物,没有人不想巴结的,若是能让这位开了尊口,那他小舅子的事就能迎刃而解,压根不算什么。
毕竟,没有人想要得罪了刑部,因为,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就没有进去的那一天。
“呵。”祁谌毫不畏惧,继续开大嘲讽。
“你!”周大人气得头顶冒烟,但想到家中等消息的母老虎,只能忍气吞声,想要好好的再说一说。
“周某不知是何时得罪了祁大人,居然让祁大人这样对待周某?”周大人不解,他与祁谌满打满算也就今天说了几句话,实在不明白祁谌为什么要嘲讽他。
“得罪与否并不重要,祁某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祁大人未免欺人太甚,枉费我还感念祁大人家中妻子有孕,难以行事,给祁大人你送了个大礼!”周大人愤愤然,眼里火冒三丈,不似作假。
“什么大礼?”祁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可是好大的一份礼呢,早知祁大人如此不识抬举周某人定不会奉送给你,哼!”周大人哼哼道,看着祁谌急切的样子有些得意。
“周大人可要把话说清楚了,不然祁某不介意再去御前告上一状,就说周大人纵容妻弟,私下行贿,且屡次不改!”
“你!放肆!”周大人有些气极,他小舅子的事已经让皇上不快,罚了他不少俸禄,这要是祁谌在给他个私下行贿的罪名,那他肯定连官职都会被降了。
“周大人还是不准备说么?”祁谌眼神深沉地盯着他看,脚步挪动了两下,像是下一刻就会跑到皇上面前将周大人的事说道说道。
“我说!”周大人妥协,随后一脸暧昧,露出个男人都懂的微笑来,“不知道祁大人有没有尝过扬州瘦马的滋味儿?那味道可是好极了!”
周大人一双吊梢眼微微眯起,形成了一条缝儿,脸上的表情像是在回味着,导致横肉堆积在一起,整个人看起来猥琐且油腻,颇有些让人想一巴掌乎上去的冲动。
不好的预感涌祁谌的上心头,连带着心脏都不争气的颤了颤。
“……所以,周某给祁大人送了一人,姿色才艺那是双绝,保管能将祁大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不好的预感应验。
“怎样?祁大人不打算谢谢周某?”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