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说是婢女不得入,哪怕是一只母猫,一只雌鸟都不能放进来。”
敬冲道:“记住了,这一次真记住了。”
敬云说道:“哪怕是只母老鼠,我们都绝对不会放进来。”
“五十杖给你们三人长长记性,”宋越北走到书桌后查看书架,“下去。”
二人松了口气,忙不迭地退了下去。
日子一日日的过去,只要他回到府中,便总能遇见玉鸦。
她整日费尽心思的往他面前凑,勾引的心几乎路人皆知,从没有半点遮掩的意思。
宋越北对于她这样光明正大的勾引表现得至始至终都十分冷淡。可要说震怒降下责罚倒又没有,引得旁人议论纷纷,谁都揣摩不透他的心思。
宋越北坐在书案后静静翻着书,往日这个时间一向是他一天中最专注的时候,但现在他却静不下心将书看进去。
眼中盯着书本上的字句,脑子里却都是白日那双漂亮眸子远远的望着他,眼瞳在阳光映照下,晶亮如星辰。
她目光流转间便是媚意横生,好似旁得一切都失去了光彩。
他闭了闭眼,烦躁的握紧了拳头,下定决心专心看书,再次睁开眼盯着书本。
只是没看几句,脑子里又塞满了不相干的东西。
他放下书思绪繁杂,他知道自己不是君子,从来都不是。
他手中染过许许多多的血,欲望如同深不见底的峡谷,难以被填满,更难以被满足。
他总是立在峭壁上尽力无视面前的深不见底的峡谷,听着崖下的涛声艰难的克制着更进一步的欲望,他不想被欲望的浪潮裹挟淹没,推向更加危险的境地。
可每一次见到她,他都无法否认,自己被她所引诱,受到她的吸引。
她就像是在峭壁之下隐藏在恶浪中的妖物,妩媚的身姿若隐若现,勾人的歌声令人发狂。
他站在峭壁上摇摇欲坠,甚至无数次想跳下去。
就此被淹没也在所不惜,只想握住她的手,品尝她丰满诱人的朱唇,将他所有下流的欲望与想法都统统在她身上实现。
他疯了一样想得到她,仅仅只是这个想法都足以点燃他的身体,让他的心跳失去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