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比豺狼还可怕。你的身份如果他知道,你就会死。他只是你的一个目标。我杀第一个人的时候也有过犹豫,但只要杀了一个人就好了。”
他想了想又提点道:“北梁的男人都三妻四妾,还要什么贞洁。成了婚就将妻子锁在后院生孩子,再也不能见别的男人一眼。他们都不是好东西。”
玉鸦低下头看着脚边的圆圆,她抬起头时眼中盛满了忧愁不舍,仿佛要与情郎生离死别一般。
她犹豫着开了口,“猫会有事吗?”
释念沉默了片刻,忽然觉得自己的担忧完全是不必要的。
“猫不会有事,这毒只对人有用。”
玉鸦抱起脚边不停蹭来蹭去的肥猫,将脸埋在了它的皮毛里,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这三只猫好可爱。师兄,你说我把宋越北杀了,能把他的猫带回山上吗?”
山上有猫也都是野猫,虽然也有亲人的可以摸一摸,但到底每一只都天性热爱自由,根本留不住。
“不行。”释念抬头看了一眼周围,“有人来了,我先走了。”
玉鸦追着他跑了几步,“就一只!”
释念头也不回,“一只也不行,你又不是来做贼的。”
玉鸦捧着猫嘟囔道:“又没什么区别。”
她抱着猫慢悠悠的往回走,全神贯注逗着怀里的猫,经过一个小屋前没留神掉了一枚腰牌。
站在屋门前搬东西的老太太捡起腰牌,“姑娘,你腰牌掉了。”
玉鸦抱着猫回过头接过自己的腰牌连声道谢,“谢谢您,太谢谢您了。”
老太太眯着眼看了一眼她怀里的猫,又抬头看了一眼玉鸦,笑眯眯的说道:“小姑娘是才进府的新人吧?这腰牌是杂役的牌子?”
玉鸦点了点头,“是,才进府没多久。您这是在搬什么?我来帮您。”
她将猫放下,擦了擦手,伸手想接过老太太手里的坛子。
老婆婆双手抱着坛子吃力的说道:“一点腌酱,这东西重的很,还是让老婆子自己来吧。”
猫儿也不跑,反倒一个劲的去蹭老婆婆。
玉鸦见老婆婆不给,自己弯下腰从地上单手拎起一坛腌菜,完全不像是费力的样子,“不重。”
她说着索性弯腰又捞了个坛子,前后垒了四个坛子才停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