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灵顺听到这话好似死里逃生。
宋越北的手掌压在他肩上,温声道:“我托大教魏大将军一个道理。既然惦念家人,就不该将自己放入这般险境。以后做事要想清楚利害,想一想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你家中的稚子与老母要该多伤心。我不愿让莲儿伤心,希望你的孩子不会有一日为你伤心。”
魏灵顺后心涌起一股凉意。
宋越北不待他再说些什么,掀了车帘登上马车。
敬云刚要放下帘子便听到宋越北的声音传来,“你进来,我有几句话想问你。”
敬云与敬冲对视一眼,看来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怕是有人活不到明日。
敬冲对他点了点头。
“还不进来?”
敬云赶忙钻进了马车。
魏灵顺神色复杂的看着那架马车和浩浩荡荡的护卫消失在宫道的尽头。
宋越北坐在一侧,“方才在大衡宫你看见什么了?”
敬云心神一凌,他冷声道:“小人看见了,那温明老贼不知所踪,定然是做贼心虚。此贼可恶,千刀万剐方足偿罪。”
宋越北摇头,“不是这个,我是说女子,你可仔细看了殿中的宫婢?”
敬云一怔,不明宋越北为何会问及宫婢。
但相爷所言之语必定字字珠玑,这话定然别有深意。
他冥思苦想片刻,仍未解其中深意,不知如何作答为好。
宋越北不耐道:“直言便是,你可仔细看了?平日你不是最爱瞧女子吗?”
敬云面上一热,讪笑道:“小人眼拙,天色昏暗,未敢多瞧。只记得殿中侍立在西侧烛台边的两女颇为艳丽……不知相爷问这个做什么?”
他恍然大悟,“相爷是瞧中了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