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愿意走。她只想见你,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走。我就想啊,这么好个姑娘,我可得给你护住了。”
这倒是他未曾想到的了。
他本不愿信她真对他有什么真情,最多一心攀附。
可她既有出府的机会,离了她这丞相府,以她的姿色在丹阳城要攀一根高枝应当不是什么难事。
梨襄不是好相与的人,她非要留下,此举称不上明智。
其中缘由难道真是如干娘所言。
她对他,情根深种?
宋越北侧头看向身边的玉鸦,神色复杂,“你当真情根深种,一心只想见我?等了我很久?”
情根是个什么东西?
为什么要深种?
总觉得像是田地里的东西。
玉鸦思索了一会儿仍想不明白,只得先记下这情根二字,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总之不能露怯先应下来再说。
她一本正经的应了下来,盯着宋越北,她竭力想让自己说得更真诚一点,“没错,情根深种。”
她那双眼睛看树桩子都一贯自带几分绵绵情意,此时专注的看着一个人,更显出深情。
即便宋越北对她早有成见,也不免心跳露跳了一拍。
玉鸦想了想,纠正道:“等了你不是很久,是从天亮,等到了天黑。”
黄大娘替玉鸦委屈,“我说什么都拦不住她,人小姑娘为了见你等了一天,连命都不要。只为了能留下来见你一面。多好的孩子啊。”
这下连围观群众大多一脸唏嘘了。
敬云泪点尤其低,他被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感动得开始抹起了眼泪,口中喃喃道:“为了相爷连命都不要,这玉小姐可真是个痴情种。”
敬密感叹道:“可惜就是眼神不太好使。”
若不是眼神不好使,怎么会独独爱上冷心冷情的相爷,相爷绝不是什么会负责的良人。
敬字四人看宋越北的眼神都隐隐带着对渣男的谴责。
宋越北唇角忍不住往上勾起,察觉到他有些失态又勉强按耐着将嘴角扯平,做出一副冷淡自持的态度。
“你在床底下缩着就为了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