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明泉插话道:“这我知道,龄庵经常带姬妾去城外北苑,喝喝酒,唱歌跳舞吃东西,有时候赌个几把。咱们不如改日定个日子,各自带上姬妾在北苑聚一聚。”
龄庵是袁子昔的表字,袁子昔笑道:“那我说个你不知道的,宋相从前可是咱们丹阳城有名的雅士,要说会玩,当年宋公子可是出了名的会玩。”
“怎么现在,”袁子昔笑了起来,“宋公子倒要向我一个俗人讨教了?”
任明泉并非丹阳人氏,他结识宋越北时,宋越北变差不多就已经是这副样子了。
虽偶有听闻当年宋越北的美名,但到底是无缘得见,也想象不出当年做雅士的宋公子是个什么样子。
宋越北,“都已是积年的旧事了。”
话是这么说,但让袁子昔这么一说,他倒是有了点思路。
五日一休沐,距离下一次休沐还有三日,他第一次有些开始期待起休沐。
这一天玉鸦照常起了个大早,洗了脸,挽了发,坐在桌边开始捧着书囫囵看了一遍,以便应对等会儿早饭时宋越北的查问。
听说如今的皇帝小,平时早朝是十日一次,但宋越北每一日都要去官衙办公。
宋越北出门的日子,她随便做些什么都行,府中没有人约束她。
但他在的时候却得打起精神来应付应付。
书刚看完两行,她口中念念有词,房门传来一阵由远及近得脚步声。
她没往心里去,毕竟这一大早还没有到吃饭的时候,府中不会有人来找她。
话是这么说,却不免吊起半副心神悬在那里,分了一点神去注意门外的响动。
脚步声听得越来越分明,最终停在了她的门前,紧接着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玉小姐,我们奉命来伺候您洗漱。”
那声音透着一股讨好,腔调刻意放软,是个年轻的女人。
玉鸦开了门,“我已经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