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带着的。他从前可不是这副样子。”
玉鸦来了兴趣,“哦?那是什么样子?”
宋越北咳嗽了一声,看向屈理的目光微冷。
屈理的话卡在喉咙里,临时转了话头,“我去找几只鱼竿来,咱们今天钓鱼,钓鱼。等会儿,我给玉小姐吊几条黑虎鱼尝尝。”
话说完,他就脚底抹油开溜了,人都已经拉上了船,没必要再惹宋越北。
泥人还有三分火性,宋越北可比泥人火爆多了。
游船随着破开波流前行,潮水声入耳不绝,江水在晴空烈阳的照耀下碧绿如玉带。不时有小船从游船边灵活的驶过,隐约可以听到人声。
宋越北也许久没有踏上越朱江,此时看着江面,一时很多过往的记忆都席卷而来。
江面上的风裹挟着水汽吹动他的衣角,他似乎回到了多年前,面对涛涛而去的江水涌出一股豪情。
“这越朱江没什么好看的,将来我带你去看岷江。那是天下最壮丽的河,岷江水比越朱江更湍急百倍。亦或者去澶河,那是南北的界河。”
玉鸦望着江面心不在焉,随意点了点头,“有几百只鸡吃啊?那敢情好。不过会不会太多了吃不完。”
这样深的河,一旦她潜下去,江面上的人射多少箭都没用了。
这豪情来的快去的也快。
宋越北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不是鸡,是湍急。湍急。”
玉鸦总算被他拉回一点注意力,“团鸡?那是什么鸡?好吃不好吃?”
宋越北失笑道:“你怎么只知道吃。湍急,湍字是三点水,上面一个山下面一个而。急是急切的急。湍急。乃是水流很急得意思。”
玉鸦遗憾道:“不能吃啊。”
宋越北捏了捏眉心,忍不住苦口婆心道:“你这样对着我倒是没什么,可对着旁人,难免要惹旁人笑话。人不能不学习,你回去将这两个字多抄几遍。”
又来了,玉鸦低头看着河面,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给推下去。
宋越北见她又好似叶片都耷拉了下来,止住口,不忍再说下去。
罢了,今日暂且放她好好玩一日。
有他在侧,他多看着些,盯得紧一点,左右不会让旁人欺负了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