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都难以抓起。
她想起这一日来的种种蹊跷之处,“方才的水有问题?”
昏暗狭窄的马车里她无力的倚靠在马车壁上,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脸在视线中一点点放大什么都做不了。
那张脸按照梁人的标准来说,应当算得上很俊秀。
今早见着辛正的第一眼起,他就总是微微含笑,态度亲切。
此时,那张脸上仍是含着笑的,极柔和亲切的笑容。
可他分明是笑着的,眼里也含着笑意,眼神却让玉鸦有些发毛和手痒。
她如果现在能动,一定要抽他两巴掌不可。
“我想做得事多了,你要怪就怪你贱,你命不好,搭上谁不行。你搭上宋越北,还让他疼的跟心肝似的,你合着命里就该有这一劫。”
她眉头都要拧在一起了,“你跟宋越北有仇,犯不着拿我开刀,我只是个杀手而已。”
他伸出手似乎要抚摸玉鸦的面颊,“我倒是要瞧瞧,什么样的一张狐狸皮能将宋越北迷得颠三倒四。一张小嘴还挺能说。”
他冷笑一声,“杀了宋越北?哼,这种好事可轮不到你来做。我怎么舍得让他死在别人手里,我要他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死在面前,尝过了那种痛苦,再亲手杀了他。”
玉鸦偏过头试图躲避他的手,刚一偏头就挨了一个耳光。
她尝到口中已有了血腥味,半张脸都火辣辣的疼。
她不可思议道:“你打我?!”
这人是脑子有病吧?
辛正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一点点转过来,“不识抬举的东西!”
她的肌肤果真吹弹可破,挨了一耳光便半面都红肿起来。
到了这般境地,她眼中含着泪光,眼尾坠着几许单薄的哀意,竟仍是美得惹人怜惜。
分明那么柔弱美丽的一张脸,媚意横生的一双眼睛,泪光之下却是冰冷的杀意。
她红着眼瞪他,气得直喘粗气,却咬着牙不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