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他曾教过她的情。
情没有形体,它在人的眼睛里,心里。
她看不到它的形态,却能在感受到它的存在。
但这是本不该存在的。
玉鸦慌张的松开他的手。
她故作轻松的点了点头,“想,日日都想。我想回去吃红烧肉。”
随着她收回手,宋越北只觉心中有一块空荡荡的。
他抬眸看向寺外的湖水,“不用回去,你想吃我现在就让他们去做。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玉鸦扫了一眼不远处听到此话一脸惊愕的小和尚,她蹙眉道:“可,可这不是寺院?你从前不是告诉我说和尚不吃肉吗?”
宋越北沉默了片刻,妙达被他盯得心头发慌,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女施主有所不知,我们寺中偶尔破一次例,倒……倒也不碍事。
三师兄从前在寺中,时常吃肉食的。只要我们不吃便不算犯了戒律。”
玉鸦,“原来如此。”
妙达仰头看了看玉鸦,他又转过头看了看宋越北,“三师兄,这位漂亮小姐是你的新娘子吗?你们要成婚了吗?”
宋越北察觉到玉鸦的目光扫来,她浓妆艳抹,身上的宫装极尽华丽,发鬓间又簪了一枚黄金凤簪。
这都是从前常阳的旧物,用在她身上是逾越。
看起来的确很像女子盛装出嫁的嫁衣。
小和尚在这座孤庙里长大,没见过几场婚宴,也没见过出嫁的新娘。
他会认错也在情理之中。
妙达见宋越北不答,便以为自己说对了。
他老气横秋道:“三师兄真是不地道,咱们寺里好不容易有人成婚,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你也不跟我们讲,让我们也替你张罗张罗。
这位女施主你跟我来,让师父给你剃了头,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敬云与敬归在一旁听了半天,此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玉鸦捂着自己的头发,她惊慌的摇了摇头,“我不是他的新娘子,你认错了。”
怎么大梁的风俗日益奇怪了,做新娘子还要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