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鸦,“不是明媒正娶,不仍是无媒苟合吗?”
宋越北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直言冒犯,原本的好心情此时都没了。
他沉默了片刻,压了压火气,“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玉鸦听出他语气不对,熟门熟路的低下头,“对不起,我说错了,这些话我不会再说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认错认得十分熟练,语气真诚又忐忑。
宋越北见她低头,他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眉心,“罢了。”
分别数日,他饱尝牵肠挂肚的滋味,此时人坐在面前,也舍不得对她发火责罚。
但提点总是要提点几句的,他思量了片刻,“即便我日后娶妻,也会挑个性情和顺,好相处又贤德的娘子。你且放心,我绝不会让人随意轻贱于你。你要懂事一些。”
玉鸦抬起头,冲他一笑,“好,我会懂事的。”
“知道错了?”
玉鸦点了点头,“知道错了。”
两日后,他们回到了丹阳城。
敬归迎上来,他神色惶惶不安,“相爷,相爷,有大事了。”
宋越北脚步未停,“说。”
“吴醉易因杀人被告进了大狱,您一出城,刑部尚书陈鹤就被人当街刺死。新换上来的刑部尚书是苏集,他非要判吴醉易死刑,还要判吴归藏管教不严的罪。
吴将军昨日解职认罪,换了吴醉易一条命。兄弟二人昨日就被逐出京去了……”
他小心翼翼去看宋越北的神色,见他神色平静,“还有呢?”
“还有……还有,朝中又接连死了几位大人……都,都是与您相熟的。任大人,任大人遇袭重伤。”
宋越北似笑非笑,“没有人参我?”
“有,自是有的。这几日一直有人参您,说您……”
宋越北接了他的话,“说我窃国大权,有不臣之心,是为国贼。”
敬归点了点头,“对对对。”
“他们也是的,这么多年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