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本就是无根的浮萍,一生都注定在男人的怀中辗转,若能长长久久的博得一位郎君的真心,生出根,那才是难事。
听到他这话,众女便知道王爷这是想要她们使劲浑身解数去得到宋相的青睐了。
从前宋相来府中也不是一次,但众所周知宋相不近女色,王爷一次也没有叫她们去伺候过。
方才被他推倒的女人从地上爬起来抱住了他的小腿,她抬头小心翼翼的望着袁子昔,“爷,奴听说宋相一向不近女色,如今身边又已有佳人,怕是不会搭理我们……”
袁子昔俯下身勾起女人的下巴,“他从前的确是不近女色,但如今他身边既然有女人了。那就说明他是近女色的,你们从前是如何做的,这一次只管对他也如何就是了。
难道柔娘你还怕自己及不上一个乡野出生的乡姑吗?”
别人不知道宋越北身边那个姑娘的底细,可丹阳城却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那就是个从荒山中出来的村姑,只会杀人,大字不识,不善舞,不会乐,更称不上是温香软玉。
他原本对于宋越北会看上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还有几分好奇,但得知此女的来路之后便立刻消去了所有的兴趣,纵然有机会相见也不想再见了。
那些人到底有多难缠,他是清楚的。
沾上这样的女人,根本就是嫌命长了。
他处处被宋越北压一头,但在挑女人的眼光上总不会还比他差。
挑什么样的女人不好呢?
挑上个杀人如麻的杀手,为了这么个人屡屡破戒,让人捏在掌心里玩得晕头撞向。
宋越北也不过如此。
柔奴听到袁子昔此话,她双眸微微一亮,“爷此言当真?宋相那宠姬当真是个乡姑?”
一旁的宛奴插嘴道:“若是那女人没有什么可取之处,宋相为什么爱她呢?”
袁子昔轻蔑一笑,“自然是因为宋越北从前见的女人太少,他未曾见到你们这般的佳人。没有见过珍珠,才会以为鱼目是珍珠。”
众女听闻此言皆是心绪起伏。
如今的大梁,皇帝年幼,朝中再没有比宋相更尊贵的存在了。
听闻他年纪还不到三十,容貌俊秀,虽薄情寡义心狠手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