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不想以多欺少,你把人放下这件事就算了,说不准我们还请你喝个喜酒。”
玉鸦听到酒字,双臂收紧,勒得法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她抱着他的脖子用力摇头,“不喝酒了,喝不下了。不喝了。”
法秀提防着一旁的几人,收回视线拽了拽她的手臂,柔声哄道:“好好好,不喝了。”
她双眼含泪,泫然欲泣,“师兄,真的不喝了?”
一个人举刀刺了过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玉鸦大声道:“不吃不吃不吃,什么酒我都不吃了!”
法秀抱着人一个转身,同时踢出一脚。
长风吹散他挡在脸上杂乱的短发,扑上来的人影仿佛静止了。
下一秒他飞了出去,一声惨叫被风带出很远。
他撞到一棵树,无力的顺着树干滑了下去,跌坐在树下呕出一口血,几乎是立时便咽了气。
玉鸦抚摸着额头,“好晕,转的我好晕。”
她眯了眯眼睛,一脸惊慌失措的摸了又摸,“奇怪,我摸到自己的头了啊。可好像又没有被摸到。手呢?”
她嘴一瘪就要哭,“完了,我的头丢了。”
法秀一脚将另一个人踢开,他无奈的说道:“小师妹,你摸得是我的头。你的头没丢。”
她伏在他脖子旁边呜呜呜哭的伤心,就是干嚎不掉眼泪。
“完了,丢了,我的头。以后,我,呜呜呜,我没有头了。”
他拽下她挡在自己脸上的手放回她自己的额头上。
“好了,你现在有头了。”
玉鸦喜悦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转悲为喜,傻笑道:“嘿嘿嘿,师兄,你真好。师兄好厉害。”
法秀抱着她又是一个旋身飞踢,将两个人一脚踢开。
玉鸦伏在他的肩膀上,喃喃道:“好晕啊。师兄,我们为什么转来转去的。”
她费力的眯了眯眼睛想看清眼前的场景。
只见到一个人龇牙咧嘴的向着法秀的后背投来一把小刀,玉鸦下意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