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太师轻轻地笑了两下,他对别人家的家事一点兴趣都没有,那些东西他知道的之后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他关心的只有这个人对于自己的利益有多大,现在的卫城璧听闻落魄得很,看来是时候让自己来帮他一把了。
“听说这个卫城璧真的是挤破了头的想要回到京城来,前段时间我那个在充州做官的侄儿还跟我说这个事儿来着,据说卫城璧放下面子苦苦恳求,真的是让人心疼啊!”那二品官员说完之后吞下了一杯酒,他一直都在看着季太师的脸色,希望自己说的这些消息都是有用的。
季太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眼睛里冒着光,目不转睛的看着卫城璧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大的计划。
“这么想回京城,那就让他回来吧。”季太师笑了笑仰靠在了椅子上。
卫城璧喝的已经晕头转向了,他从早上一直喝到下午,现在的他头痛欲裂胃口翻滚,他已经吐了很多次,走起路来都有些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东一步西一步的,很费劲儿的才从这门里走了出来。
“太师,他终于出来了,这小子浪费了我们不少的时间了,他真的是太能耗了。”门口的一座轿子里,季太师的手下在看到了卫城璧之后立马上前报告。
季太师摆了摆手下了马车,还是挂着一脸的笑容,丝毫没有因为这件事所感到生气,他觉得只要是浪费了之后有价值的时间就是值得去浪费的。
“不算浪费啊,他对我们很有用。”季太师和下属说着,他走上前去,看着趴在那里吐的昏天黑地的卫城璧,别人都躲着他远远的,自己却把手绢递了上去。
卫城璧用目光撇到了季太师的手还有他手中的那方丝帕,这丝帕看起来可是价格不菲,卫城璧一开始的时候还在想到底是谁?转过头去之后看到是季太师,立马拿过了那丝帕就擦了擦自己满是污渍的嘴巴。
卫城璧虽然喝多了,但是他的意识还是有的,他其实没有那种喝多了喝断片儿的时候,所以说那天他也根本就没有晕,他有着完全清醒的意识。
卫城璧知道季太师和卫渊凝在朝堂之上是两个对头,就包括父亲在世的时候季太师和父亲之间也有许多的恩怨纠葛,卫城璧虽然说对于这些事情不上心,但他或多或少还是知道的,现在一直视卫家为仇人的季太师居然向自己递出了橄榄枝,这种事情真的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喝这么多酒,你是真的不够担心自己的身体啊。”季太师和卫城璧说着,那语气和蔼的就像是一位老父亲,看着卫城璧轻轻地帮他拍着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