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这也是席清音刚刚才发现的一点:容云景似乎比他还要怒火中烧。
这人眸子里的寒意简直可以滴出冰渣子,偏偏还是很好的隐藏在角色扮演的温和之下。
顿了顿,容云景说:“现在我问话,你们已经敢不回应了?”
“不敢、不敢。”众人满脸惶恐。
容云景叹气说:“我可曾亏待过你们?”
客卿御画师们纷纷摇头。
容云景又说:“那你们是对席画师有意见?”
众画师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殿下把席画师看做命根子一样,几乎是逆鳞般的存在。这种时候还有谁敢随意搭话,不是妥妥的找死么。
趁着空气死寂没有人开口的间隙,席清音眯起眼睛得空看了眼被撕烂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