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容量不算太大,没有什么夺人眼球的装饰品,桌桌椅椅大多为金属科技,光从这几点就可以看出陶家老爷子对这次宴会布置有多敷衍,不过众人也没有太过于在意,来这里的人原本的心思本身也不在享乐。
有人捧着画,端坐一动不动生怕抖散了本就破损的画作。有人在与身边人小声交谈,谈论手中画以往的辉煌以及对自己的莫大帮助。还有人在低着头查看星网账户余额,抬起头的那一瞬捏紧画框,满脸势在必得。
无论这些人在干什么,他们原先的动作都因一个人的落座而被打断。
“喵?!”
如果现在还是人身的话,席清音指不定要原地给容云景表演一个表情失控、人设崩塌。
容云景走到整个屋子最中央的位置,自然淡定的落座,又将扒在肩头cos玩偶的猫咪挪到膝上,最后将蒙着白丝绸的画作捧在胸前。
一切都显得那么安详而又和谐,如果容云景没有带面具的话,那么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没有任何问题,皇室的人不坐在主位才显得奇怪。
关键是他现在带了面具,没有人知道他是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海少实际上的名字叫海纳,在一群莺莺燕燕眼中他可能是家境殷实的阔少,但放在了陶家宴会这种场合,他家里那点水平可就有点不够看了,顶多算是一个三四线的小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