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习惯了吹捧,陶兴昌的面部表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这一次的宴会只会选一人代为补画。大家也知道我的脾气,我这个人补画从来不看你后台有多大,或者多有权利。”
说到这里,他再度皱眉看了下位居主位的容云景,顿了好一会才继续开口。
“我只在意你手上的画。”
虽然大厅里没有人开口说话,但大家的眼神都有意无意瞥向容云景。
不管知不知道内情,众人都以为老爷子这话就是针对容云景所说,眼神中自然都带上了几分看好戏的意思。
“……”
容云景戴着面具,唯一露出来的眸子一片坦然,毫无半点心虚。
席清音顿感头疼。
别看这次宴会鱼宽粉也没心没肺的到场,实际上当年鱼养年纵火杀害陶李言的事情落幕后,陶家和鱼家直接反目成仇,世交情谊半点不在。鱼宽粉这次只身赴宴也是心大,又或者是想扩展业务想疯了,指不定这一会儿就遭了陶家人的多少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