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景点头说:“好。”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有随行侍卫要跟上来保护,均被容云景的一个眼神斥退。
直直的绕到阁楼后方,又七拐八绕的踏过一些杂草丛。这下子别说容云景,就连席清音的脑子也有点懵了。
阁楼后面这块地皮他还真从来没有来过。
这地方是山的背阳面,湿气重,沼泽和蚊虫都奇多无比。几年前席清音来这边写生过一次,结果回去的时候全身都在痒,就连眼皮上都给蚊子叮了个泡,红肿一大片吓得他几天没敢出门,后来再也不靠近这里。
这种破破烂烂的地方,为什么管家走起来这么轻车熟路?
大约十几分钟后,管家拨开杂草丛,露出掩盖在杂草里边的石碑。
容云景跟在后头,一下子就顿住了脚步。
一路脚踩泥泞,自始至终他一句多余的抱怨也没有,只是很认真的跟在后头。包括刚刚管家哭的时候,他也只是小声安慰,没有用更绝望的情绪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