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景顿时皱眉:“你是在说谁?”
鱼木槿直言不讳:“我在怀疑元帅大人。”
容云景说:“叔叔没有理由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去害你的姐姐。”
鱼木槿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隐晦暗示:“众所周知,皇室只是以明黄色作为主色系,全体黄色装潢的实在很少见。就连您这所常居的金色宫殿,不也正是您的舅舅——威名赫赫的元帅大人所监督建成的么?”
容云景笑容淡了,说:“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也请你理解我的心情。鱼养年是你的姐姐,容天河也是我的叔叔。我不认为只是一个模棱两可的‘明黄色’,就可以牵强的怀疑到他的头上。再说了,亲疏有别,我不了解你和你的姐姐,但了解我的亲叔叔。他在我这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存疑。”
“殿下!您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鱼木槿此时也管不了太多了,一下子站起来,气喘的看着容云景说:“凶手害的可不仅仅只有我的姐姐!鱼家主系鱼养年、陶家主系陶笑笑、李家的、赵家,还有各大世家的那一代人……”
连着报出许多席清音记忆深处的名字,最后鱼木槿恨声说:“当年的事件,唯一的幸存者现在就坐在您的身旁,即便如此,您、您还要说容天河他没有疑点么?!”
唯一幸存者说的当然不是鱼木槿自己,在他话语的引导下,两人一齐看向默不作声的某人。
席清音缓缓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