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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奸_分节阅读_123(2 / 2)

余子式望着胡亥,缓缓松开了攥得极紧的手,他像是从震惊中缓过来了,表情也不再是那么僵硬,终于,他略显无奈地开口道:“胡亥,既然你听见了,我也用不着与你再说第二遍了,我们,到此为止吧。”他极轻地道了一句,“这次的确是我对不住你,不过总归是会过去的。”

胡亥听完了余子式的话,认认真真一字不落,然后,他轻轻冷笑了一下,那笑让余子式背后又是一阵冷汗,他问道:“蒙毅之前与你谈了什么?”

余子式看了眼蒙毅,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顿了一瞬后,余子式转回视线看向胡亥,“我的身份,我该有的立场,仅此而已。”的确是仅此而已。

胡亥看着余子式的眼睛许久,像是在判断他的话是真是假,终于,他撑着桌案的手一点点攥紧了。他回头看向蒙毅,“出去。”

蒙毅神色未变,他明显感觉出来了胡亥的不对劲,他不可能留余子式一个人在这儿。下一刻,湛卢剑锋轻轻抵上他的脖颈,蒙毅甚至都没看清楚胡亥是怎么动手拔剑的。

“出去。”胡亥觉得他平生所有的忍耐都要耗尽了。

余子式望着湛卢剑心中狠狠一抽,脸色却仍是保持了平静,“蒙毅,你先出去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蒙毅抬眸看向余子式,一动没动。余子式的心一下子就悬起来了,凭他对胡亥的了解,他觉得胡亥的忍耐可能真的要到极限了,余子式忽然拍了下桌案,“张良!带他先走。”

一直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神色相当复杂的张良终于走进屋,看了眼执着湛卢的胡亥,随即看向蒙毅轻声道:“走吧,出不了事。”胡亥他就是自杀都不可能伤了余子式,倒是你真的不怕死,张良心中叹了口气,伸手拽了下蒙毅的胳膊,将人硬是拉拽了出去。蒙毅看着余子式的眼神明显不放心,却到底在余子式清冷的视线下选择了沉默,他被蒙毅拽了出去。

终于,屋子静悄悄的,只剩下了胡亥与余子式两个人。

余子式望着胡亥,两人均是沉默了许久,终于,胡亥问了一句,“你想调我出咸阳?”

余子式看着胡亥的样子,轻声叹了口气,平静道:“我的确打算请旨调你去往关中,本来是打算过些时日再与你说的,不过你既然知道了……这样也挺好的。”余子式思虑了许久,终究是没和胡亥解释过多。这样对他与对胡亥都好,对于吕氏与蒙家,他必须得做出一定的妥协姿态。

胡亥看了他一会儿,反手将湛卢压在了案上,他异常冷静地一字一句问道:“先生,你的伤好全了没?”

余子式以为胡亥会与他闹翻,却不曾想他突兀地问了这么一句,他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一直到整个人被甩在了床上,余子式才隐约反应过来胡亥是想做什么,眼见着胡亥当着他的面开始脱玄黑色外衫,余子式才终于有了反应,他二话不说猛地起身想离开房间,却被胡亥直接拽住了肩狠狠压在了床上,那撞击力道之大让余子式整个人眼前都黑了一下。

胡亥伸手扣上余子式的手腕往上翻,扯下余子式的雪青色的发带,将他的两只手绑在了床上。

“胡亥!”余子式惊得声音都尖锐了起来,

胡亥低头狠狠吻上他,直接堵住了男人所有的声音,他已经不想再听余子式说话了,半个字都不想听。

余子式从感觉到手被绑起来起就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浑身轻颤起来却怎么挣不开胡亥,那是一种极为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清晰地感觉到胡亥的手伸到了他的衣襟中,然后就是衣帛撕裂声。

如果要数余子式这辈子怕过什么的话,这个场景绝对要排进前三。

整个过程中,胡亥只在做扩/张时说了一句极轻的话,“放松。”

两个人谁都没再说话,胡亥没有,余子式也没有,整个过程除了喘息声与闷哼声就是床发出的声音,两个人都在疯狂地忍,一个在忍着怒气,一个在忍着痛楚。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余子式数不清也分不清了,他最后的意识就是屋顶的花纹,那纹章在他眼中一点点繁复起来,绚丽起来,他到最后甚至都感觉不到疼了,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感觉一样,身体与思绪分离,他仰着头静静看着那道暗色的纹章,隐约觉得它越来像一种古老的兽形图腾,他看了太久,直到最后眼前终于一点点黑了下来。

等胡亥发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余子式已经昏死过去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整个人都开始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他像是根本不能相信自己做了什么,伸手摸上余子式的脸颤声道:“先生?先生!”抬头看向床头,他终于颤着手去解开绑着余子式雪青色发带,一解开才发现那发带已经被余子式手腕上的血染成了殷红色,他将他的手放下来看了眼,手腕上全是一片道道勒出来的血痕,触目惊心。

“先生,醒醒!先生!”胡亥想抱着余子式起来,却由于手颤得太厉害竟是抱了几次都没抱住,几次都让人从他的手上滑了下去。

终于,他半跪在余子式身边看着他的样子,眼前浮现出大片的血色,恐慌感一下子彻底淹没了他,他猛地用力,低头紧紧抱住了怀中的人,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张良听见敲门声的时候,他早就送走了蒙毅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坐观星象,那敲门声太响了,直接让他从半梦半醒中刷一下睁开了眼,他抬头看向那院门,下一刻就看见那院门直接被震碎了。

而后张良就被门口夜色中的一幕彻底震惊了。他刷一下拂衣摆从屋檐下站起来走到门口。“胡亥?”

张良从胡亥怀中接过余子式的时候,胡亥像是被一下子彻底抽去了力气一样,膝盖一软直接摔跪在了阶前,张良没有多余的手去扶他,眼睁睁看着他摔在了阶前,看着他手撑着地站了几次都没能从地上站起来。

“张良。”胡亥就这么半跪在阶上抬头看向他,声音破碎,“他在发烧。”

少年眼中几乎要溺毙的绝望感让张良猛地清醒出来,“起来!”他扔给胡亥两个字后再没说一句废话,直接带着余子式进屋将人小心地放在了床上。伸手试了下余子式额头的温度,果然是烫的惊人。

他转身进院子里打了盆冷的井水,将毛巾打湿直接甩在了后脚进屋的胡亥怀中,“我去找大夫,你先替他降温。”这么高烧下去绝对要出事儿。

张良说完这一句迅速离开了院子,他在沛县晃了几天,知道该上哪儿找人。

胡亥捏着毛巾走上前,在余子式床边坐下,颤着手小心地给昏死过去的余子式擦着脸,余子式的脸上血色几乎褪尽了,看了许久,胡亥像是终于难以承受一样地紧紧捏住了余子式的手,低头贴上了他的手指指节,心脏钝痛难忍,所有的情绪一瞬间全到了巅峰,愤怒、痛苦、悔恨、心疼同时涌上心头。

“先生。”他低着头哀求道:“先生,我错了。”

……等余子式终于恢复意识时已经是深夜了,屋子里静悄悄的,记忆一点点回到脑海,他费力地张开眼,隐约觉得床头坐了个人,犹豫过后,他抬手去拽他。

“你醒了?”张良一下子从瞌睡状态中清醒过来,回头看向他,“感觉怎么样?”

“是你?”话一出口声音极为沙哑,余子式极轻地皱了下眉,头仍是疼得厉害,昏昏沉沉地让他想吐。

张良一听余子式这话轻挑了下眉,“对啊,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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