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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耶听到这句话,将喝干的杯子放下,嘴角沾着一圈牛奶胡,他舔掉了一点,剩下的想要擦掉,黑帝斯却已经拿着毛巾,探出修长的手臂帮他擦了下去。
“你想和我清算什么?”梅耶坐在桌边,看着哈迪斯,冷静地问道。
黑帝斯的嘴巴动了动,迟疑了几秒才说:“你给我做的秘蓝图腾,有卡顿的现象。”
梅耶眨眨眼,实在没想到黑帝斯最先提起的是这个,当即站起身:“不可能,我给你做的又不是次品,使用寿命足有二十年,怎么会卡顿呢!”
他来到黑帝斯身后,黑帝斯自觉地脱下了衣服。
沿着他的脊柱,从颈椎下面开始,均匀分布着四个银色的神经元孔,而围绕着每个神经元,则环绕着一圈淡蓝色的图腾。
这些图腾的线极其纤细,发丝一样,初看只是四个大小不一的泛青区域,但是随着黑帝斯绷紧后背,蓝色的丝线都活了过来,泛出幽蓝的光芒,构成了四个圆形的图腾纹身。
每个圆里细腻的丝线,近看是一片密集的蓝,远看则会发现,从上到下,是四个囊括在圆形里的图案。最上面是一只盘绕垂首的恶龙,第二个则是手捧宝瓶的女神,第三个是恶魔的头颅,第四个则是一头雄狮的侧脸。
在哈迪斯的后背上,有一道斜贯的鞭痕,从右肩胛骨延伸到左肋,虽然不算长,却刚好切开了女神手中的宝瓶。
这道伤口应该有些时候了,梅耶轻轻抚摸着那里,皱紧了眉头:“这是什么造成的,竟然突破了人神界限?”
“慈卢帝国的烈狱鞭笞者。”黑帝斯平静地说,“我用这一鞭换取了接近的机会,捅穿了他。”
梅耶眼神有些沉重,没有多问,他摸着那道伤口说道:“本来机甲驾驶员轻易不会受外伤,哪怕小伤也不会影响秘蓝图腾,但是这道伤口太深了,愈合的时候让生命女神有一条线接错了,这让生命女神的运转效率长期过载,所以到现在就开始卡顿了。”
“小毛病,我会帮你修复的。”梅耶的手离开黑帝斯的脊背,黑帝斯却扭身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把梅耶的手放在脸上,声音阴沉而隐忍:“我做不到……”
“什么?”梅耶有点紧张地反问。
“我说,我做不到。”这一句,黑帝斯说得已经沉静而自然,就好像做出了什么决定,再也不会迷茫,他突然起身将梅耶抱起,而且是打横那种公主抱。
梅耶虽然比他矮,但是也有187的个头,被黑帝斯打横抱起,整个人都懵了。黑帝斯将他抱进屋里,轻轻放到床上,接着就随手抽出四个小扣,一拉开,小扣之间就出现了光线构成的绳子,他把一端缠在了梅耶的手腕上。
“痛……”梅耶小声抱怨道。
黑帝斯的动作一顿,这种离子绳最大的好处就是几乎没有质感,只要不挣扎就完全没有束缚感。但是看着梅耶装模作样的眼神,他还是将绳子解开,却又觉得太纵容他,举起手指威胁地说:“不许乱动!”
梅耶把手脚张开一个大字,乖乖地躺在那儿。
黑帝斯站起身,当着梅耶的面把裤子迅速脱掉,赤裸站在地毯上,他坦荡地站在那里,把毫无遮挡的身体展现在梅耶面前,姿态十分放松。
他的身材依然那么俊美,不仅像个20岁的青年一样充满活力,而且久经战场打磨之后,更有一种历尽血与火的气质。他的每一寸肌肉都经历了无数次战斗,所以展现着最强悍最适合发力的形态,也就形成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危险美感,就像一块地心精金,终于打造成了绝世的战刀。
黑帝斯胯下垂着的性器,在他脱下衣服之后,就忍不住硬了起来,高高翘起。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怒昂的性器,又意味不明地看了梅耶一眼,坐到床边,轻轻抓起梅耶的手腕,解开袖扣,又探手取过另一边的手腕。
就在这时候,梅耶轻轻握住了黑帝斯的性器。
黑帝斯身体一僵,低头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继续用一种沉静且严肃的表情接着梅耶的衬衫。梅耶已经很久没穿衬衫了,这一件还是早上黑帝斯放在他床头的。黑帝斯就像精细地剪开包裹一样,慢慢地解着他的扣子,而梅耶则握着黑帝斯性器的上部,包裹着黑帝斯的龟头揉捏着。
这是他日久天长养成的习惯。
黑帝斯没有抗拒他的抚摸,让梅耶有了一丝心安。在他的猜想里,黑帝斯抓住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带到帝国第一医院,送进抽血室,调和改造复原手术的排异反应。为了让黑帝斯的身体改造具有对梅耶的辨识性,成为梅耶的专属性具,那些改造都加入了梅耶的基因。改造时所需的鲜血只有一点,改回时要付出的却多了数倍。梅耶估计,就算抽空他可能都不够,。
那才是他觉得黑帝斯会做的事,和眼下完全不同。
梅耶边想边抚摸着手里饱涨的龟头,通常这小小的玩弄会在脱掉衣服之后结束,但是梅耶察觉到,黑帝斯在最后一颗纽扣上,放缓了动作。他双手停在那里,最后干脆放弃,只有一只手轻轻捏着那枚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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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帝斯盯着那枚纽扣,捏在修长的手指尖来回旋转着,看起来平静,却紧张地吞着口水。
梅耶愣了一下,随即轻笑起来。本来只握着龟头的手掌,慢慢往下滑去,握住黑帝斯沉甸甸的睾丸,一把抓在了手里。这个动作起身很危险,黑帝斯的身体改造或许让他抗打击能力强了些,但是这里受到重击,黑帝斯还是会短暂失去活动能力,可黑帝斯却放任他抓住了弱点。梅耶熟稔地估量了一下里面的存量,在他身边的时候,黑帝斯已经很久没有存满这么多了。
他抬手握住柱身,上下撸动着,这算是稍微用心些的把玩,却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黑帝斯的行为,是不是这个意思。
黑帝斯马上就给了他答案。他那因为要大胆做什么事的紧张表情,这么多年都没变过——他绷着面无表情的脸,只有太阳穴附近一根青筋微微凸起跳动着,这就是他紧张时的最大特征。黑帝斯的手慢慢伸出来,就像做了个艰难的决定——他握住梅耶的手,放到了性器根部,把指尖抵在了根部整齐的毛发上。
梅耶无声地看着他,他的视线对于黑帝斯来说好像压力太大,黑帝斯猛地将梅耶的手放回床上,接着迅速解开梅耶的衬衫最后一颗纽扣。他想要帮着梅耶把衬衫脱下,却又停住动作,颓丧地坐在那里。尽管他看起来还是面无表情,梅耶却很清楚那是他懊恼的表情。
没用黑帝斯帮忙,梅耶自己起身把衬衫脱了下来,他坐在那里,抬手勾住了黑帝斯的手指。在黑帝斯惊愕又不知所措的眼神里,他拉着黑帝斯的手回到了那片因为他的要求而再也没增长改变过的柔软毛发处,他把手放到那里,抿着嘴唇,一副“随你便”的无辜表情。
黑帝斯闭上眼平缓了一下情绪,他握住梅耶的手,包拢住自己性器的根部,把手指搭在了那片柔软浅疏的地方。梅耶握着那里轻轻撸动起来,手指灵活地抓揉着黑帝斯那仅存的阴毛,那和他如今威武身躯完全不相配的少年一样的浅浅一层。在帝国的风气中男性旺盛的体毛是雄健和强悍的象征,梅耶不仅剥夺了黑帝斯拥有这种雄风的能力,更在漫长的调教里让这里变成了黑帝斯的敏感点,就像小狗喜欢挠肚皮一样,成了摸起来会让黑帝斯感到舒服的地方。
梅耶的纵容给了黑帝斯新的勇气,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盯着梅耶的脸,反复酝酿之后,终于用撕裂般喑哑的嗓音说道:“我、我、我可以吻你吗,主人……”
他自己说完之后,似乎都被自己吓到了,但是很快他的表情变得强硬起来,当然,多少有点色厉内荏的味道。
“我现在该叫你什么呢?”梅耶漫不经心地问他。
“哈迪斯……不,叫我,叫我……狗杂种……”哈迪斯顿了一下,又克制不了地补充了一句,“可以吗,主人?”
“狗杂种。”梅耶轻声叫了一下,满意地看到哈迪斯整个人都因为这个称呼陷入一种战栗之中,“你可以吻我了。”
哈迪斯慢慢凑了过去,闭着眼睛浑身颤抖地,像个初恋少女一样哆嗦着吻上了梅耶的嘴角,他亲了一下,又一下,接着就像身体里的兽性被点燃,他猛地把梅耶扑倒在床上,压在梅耶身上,贪婪地嗅闻着梅耶的味道。
他以一种凌驾的姿态位于梅耶之上,俯视着梅耶,眼里闪着长久的欲望终于即将满足的兴奋光芒,他低头凑近梅耶的耳朵,声音里都带着兴奋的颤抖:“主人,这是你拒绝我的最后机会,否则,我就要僭越了。”
“狗杂种……我早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梅耶喃喃说道,满脸唾弃。
“那我就把这当作允许了。”哈迪斯喷吐着火热的呼吸,视线流连在梅耶的脸上,最后落到梅耶的眼睛上。听起来猖狂,其实仍然是在等待梅耶的回答,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他不会再有更多的行为。
梅耶抿起嘴角笑了起来:“那就让我看看你能有多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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