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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笙亦一贯地难以抑制耳根的发烫:“谢谢。不过你不用为弄伤我负责。”

陆闯没动,也没再说话,只是看着她。

乔以笙不知道他是想怎样,和他对视了会儿,径自摸钥匙开门。

陆闯起身,跟在了她身后。

“你干什么?”乔以笙来不及阻拦他。

陆闯大摇大摆地掠过她,落座沙发里,两条腿交叠着搁在茶几上:“需要我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乔以笙:“那你也需要我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吗?”

“我想怎样就怎样。”陆闯淡漠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莫名给人一种巡查自己领地的既视感。

“……”乔以笙简直要气笑了。

一个两个的,全当她好欺负。

解决了一个郑洋,又惹上这位爷。

照前几次的经验,乔以笙深知她再说什么也是徒劳,根本赶不走他,索性不浪费功夫了,还是采取当他不存在的策略,随他想怎样就怎样。

但完全无视又是不可能的,譬如因为他,乔以笙改变了以往回家先换家居服的习惯,径直进去厨房,决定先做饭。

下了班就去医院,她晚饭还没吃。

郑洋和伍碧琴询问她时,她撒谎说不饿。

陆闯又像上次,让她多煮一个人的份。

乔以笙置若罔闻。

下一瞬,轻轻的冷哼激荡在空气中,伴随她的双脚腾了空——陆闯抱起她坐在了流理台上。

她短促地惊了半声,后半声被抵来她身前的陆闯用嘴唇堵住。

落势极其凶猛,她觉得牙齿都磕到了。

他手臂如铁,紧紧困住她,她毫无放抗之力。

吻得她快窒息之际,陆闯总算松开,但额头靠着她的额头,仍衔着她的下嘴唇,微哑的嗓音彰显着欲望说:“不多煮一个人的份,你就是打算亲自喂饱我?”

第038章 米

“……”乔以笙已经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又发烫,现在他的话又令她的脸上的温度继续攀升。

每次因他陷入如此羞赧的窘状,她都觉得自己的年龄白长了,二十七岁的成熟女性了,却跟个十七岁的纯情少女似的。

乔以笙匀着不稳的呼吸,不太使得上劲地轻轻推他一下:“我的锅要煮开了。”

陆闯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别开的脸转回来直视她:“我还饿着,你凭什么吃?”

乔以笙郁结:“我这儿又不是饭店?”

陆闯活脱脱像个恶霸:“我等了你两个小时,你不管饭?”

“又不是我让你等我的。”乔以笙没见过他如此蛮不讲理的人。

陆闯的瞳孔泛着冷光,视线锐利得堪比针尖:“你再说一遍。”

他周身那股不善的气息再次发散,蔓延过来,无形地包裹住她,乔以笙有点无法喘息,怕了他:“再不放开我,我们俩都没的吃。”

陆闯松手。

乔以笙从流理台滑落地面时,脚一时有点软,没能站住,条件反射地抓住他的手臂作为支撑,引发陆闯的一记轻声嗤笑,她不由瞪他。

今次她用的是昨天的隔夜饭做炒饭,又白灼了一盘青菜。

陆闯倒不似上回饭来张口,主动帮忙预备了碗筷到餐桌上。

乔以笙正好把那束花插入花瓶中,摆在餐桌靠墙的一面。

先动了筷子吃上的陆闯瞥一眼:“别告诉我是郑洋送的。”

“不是。”乔以笙不爽他这副兴师问罪的语气,在门口刚见到他时,他也是阴阳怪气,“我和郑洋已经分手了。你不是都看见我拒绝他的求婚了吗?”

陆闯质疑:“分手你还一下班就跟着他走了?”

“我那是——”话至一半,乔以笙意识到不对劲,她没必要跟他解释吧?

而且:“你看见我下班跟着他走了?”

陆闯轻哂:“我又不像你,眼神不好使。”

分明在讽刺她交错男朋友这件事。白白又被他羞辱了一番,乔以笙气血上涌,涌得眼睛发了酸,在郑洋面前憋住了的那份水汽卷土重来。

她离开餐桌,假装走去饮水机前装水,悄悄擦掉眼角溢出的水渍。

却还是叫陆闯察觉。

“又哭?”他的口吻很不耐烦似的。

乔以笙想否认。

然而陆闯已然大步走过来,用纸巾动作粗暴地往她脸上擦拭:“一个垃圾,值得你一哭再哭?”

疼得乔以笙更想哭了,忿忿攥住他的手:“你也说他是垃圾了?怎么可能值得?是你嘴欠!你再惹我我鼻涕眼泪全抹你身上!”

陆闯稍抬眉骨,神情反倒不若方才冷峻:“那你试试。”

话毕,他就着她的手,拉她入怀,另一只手掌抓在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按上他的胸口。

“扑通——扑通——”,他的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滚烫的体温悉数传递过来,从她的脸颊蔓延至她的四肢,激起一层层热浪。

乔以笙的心脏猛地乱跳起来,离奇地一点不想推开他,反而想贴得他再紧些。

她的身体比她的脑子反应得更快,两只手默默地抓住他腰侧的衣服。

很长一段时间,他没动,她也没动。

最终是她逐渐被尴尬、难为情和不自在等诸多交织的复杂心虚所支配,小声说:“饭要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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