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没有阮楹,他也不止一次怀疑过他们楚家怎会生出这般性子的女儿。
楚生沉默良久,神色阴晴不定,似是在思考,过了一会后沉声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如今到现在都只是你一人言语,现在甚至还牵扯到前世今生,鬼神之说,非是我不信,而是你所言委实有些匪夷所思。”
倘若眼前这位姑娘所言为真,那么楚娴失踪是否也算是好事一桩?
阮楹知道楚生已是相信了大半,只是还需要些切实的证据来证明她所言非虚罢了。
“当年因为事出突然,便是我尽可能快的赶回楚家庄也未能和爹娘见上一面,说上话,所以我对过往的事情了解并不算很多,阮娴也只含糊提了只言片语,我却是不大信的,因此对爹娘我了解并不多。”说到这阮楹叹口气,神色颇为遗憾后悔。
阮娴刚回伯府那段时间,她太过沉溺于事实,整日里忧心被父亲母亲抛弃,离开伯府,外加身上风寒始终未好,导致耽搁了不少时日,不仅让阮娴在伯府彻底站稳了脚跟,还叫她对自己对整个楚家都生了杀心。
楚生神色未变,她若是拿不出切实的证据,他是不会信得。
这些话说给任何一个人听,只怕都会觉得是在胡言乱语,更会觉得她大抵脑袋不太好使。
“不过我倒是知道哥哥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阮楹唇角微勾,露出些许笑意。
楚生瞧着她的神色心里一咯噔,“什么?”
阮楹目光落到他左腿上,轻声道:“哥哥幼时曾去山里打猎,不慎之下左腿受伤,落下了隐疾,走路有些跛,好在将养了许久,平素里倒是半点不显,只有累极才会显露些许不足之处。”
“此事连阮娴都不知道,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