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楹迟疑着道:“方才,女儿似乎看到萧家的公子站在对面……”
闻言张氏面上并无惊讶,反倒是头疼又无奈的叹道:“你瞧见了啊,本想着不拿这件事搅扰你,结果还是……”
“那孩子从前几日便整日在府外徘徊,我使下人打发他走,他当时应了,可是离开一阵便又回来了。却也不做什么,就是在府外晃来晃去,对他这轻不得重不得的,着实令人心烦!”
“我想着他再要如此,外面免不了会传些闲话,所以正打算派人去安国公府传个话,让他们管好自家孩子!”
阮楹沉默了片刻,想到萧令南在庄子上那番诚挚的剖白,心下也不由的想要叹息。
谁能想到一向性子软绵绵的人在此事上会这般执着。
但这并非好事。
“告诉他家人,也好。”
既是拒绝了,便不要再有来往了,免得日后说不清,反倒被人诟病。
于他,于她,都是不妥。
张氏点了点头,思忖着便吩咐丫鬟,“先把管家找来,我有事吩咐他,之后再去珍宝阁。”
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传来萧令南的声音,“阮夫人,晚辈萧令南,可否面见阮姑娘,同她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