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楹语气多了些强硬,见她是认真的,云晴郡主犹豫了片刻还是顺从的跟她一道离开酒楼,上了马车。
马车在酒楼对面的巷子口,幸好不是云晴郡主日常乘的那辆八角琉璃香宝马车,只是寻常的马车,不过印了长公主府的徽记,倒不算太打眼。
“为何不让我看啊?”云晴郡主有些不乐的问道。
阮楹见她执拗的非要个解释,便放弃了让车夫先赶车离开此处的打算,耐心的解释道:“谢清瑞是故意的,他故意将事情闹大,郡主你便在这里瞧着便是了,用不了多久忠勇侯府和永明王府便都会派人来,而且他们两家定会带了护卫将这里围住,不许人随意走动。”
“所以我们若是留在酒楼里,过会儿见到那两府的人,大家脸面上都不好看。”
云晴郡主重重的皱起眉头,“谢清瑞这是破罐子破摔了,闹那么大,他不嫌丢人啊?”
阮楹讥诮的勾起唇角,“要说丢人,他早丢过了,当初那青.楼的花魁在忠勇侯府门外吵着要见他的时候,他大抵就没有脸面可言了,后来又被撸了侯府世子……他如今就是想闹到人尽皆知,想着以被陷害的由头替自己挽回颜面。”
谢清瑞只要把他的庶弟和程婉嫣钉死在合谋陷害他的罪名上,一来可以绝了庶弟成为新世子的路,二来么,也可获得不少同情,到时他再让人宣扬一番那花魁是收了庶弟的银钱才会故意污他清白,那他就算不能完全恢复名声,至少也不至象现在这般处处被非议。
之前倒是小瞧他了。
这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虽然有弊端,但同样的,好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