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尴尬的沉默中,阮怀英率先发难。
他也顾不得还有儿子和女儿在场,便指责起张氏不该那般对阮楹。
张氏本就憋闷不已,见状忍不住辩驳起来。
阮怀英恼怒已极,不过想到这里是荣寿堂,不愿叫母亲听闻跟着忧心,最后只得拂袖而去。
他一走,张氏顿时也瘫坐在椅子上,眼泪扑簌而落。
阮少卿劝了几句,却也是委婉的说她不该对阮楹太过苛责,张氏闻言愈发伤心。
在旁的阮娴忍不住开口:“大哥怎能这般说母亲?母亲罚大姐姐自然是因着她做错了事,难道母亲还没有管教她的资格吗?”
阮少卿轻蹙了下眉头,“莺莺做错了何事?”
阮娴在阮怀英面前不敢放肆,她甚至有些怕这位父亲,盖因对方的目光太过深沉,又太过锐利,仿佛将她整个人都看透一般。
但对着阮少卿这位兄长,她便没有那么多顾忌,此时佯作伤心的道:“自然是因着我同大姐姐一道出门赴宴,大姐姐却故意看着我被人羞辱,只作不知的袖手旁观,直到事情闹大才不得已出面,若是大姐姐对我心存善意,又岂会看着旁人那般待我?”
“我丢脸,难道丢的不是端肃伯府的脸面吗?大姐姐这是看我不顺眼,便连伯府都不顾虑了,可见她虽嘴上不说,心里却未必还当自己是阮家人了!”
阮少卿闻言不由沉下脸来,“你这般说有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