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张氏先恼了,不过阮娴抢在她前面开了口,“你既这么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可是唤你阮姑娘也不合适吧,那就楚姑娘?”
阮楹嘲弄的轻翘了下唇角,“很遗憾,不能,你虽是阮家的亲生女儿,却不过一介白身,见到我,记得要唤乐、平、乡、君!还有,不要忘了行礼,否则,可是不敬之罪!”
阮娴一时瞠目,平时在府里,哪有人总是提爵位的事,因此她便忘了,阮楹是皇上亲自册封的乡君!真论起身份,她的确该向对方行礼!
张氏在旁边怒道:“好个乐平乡君!是不是我见着你也要行礼啊?”
阮楹敛了表情看向她,神色淡淡,“您是伯夫人,有诰命在身,自是不必。还有,我须向您解释清楚,阮家的确对我有养育之恩,但我若是想接济楚家,断不会用阮家的银子,我只会用自己赚的银两。因此,您大可不必生出误会。”
“哈!可笑,你赚的银两,你怎么赚来银两!扯这么一层遮羞布有意思么?”
阮楹直直看向张氏,“您若不信,大可去问金玉楼的掌柜,我一张首饰图样便可赚上百两银子,当面对质,我亦无不可!”
闻言,张氏和阮娴顿时愕然。
她们下意识的知道阮楹不会在这件事上撒谎,因为太容易戳穿了,她不会这样蠢。
阮娴又妒又恨,信口便道:“你顶着端肃伯府大姑娘的名头,只怕画出个四不像来,人家也不敢得罪,还得夸你画得好,乖乖奉上银子吧!拿这种事情来说,岂不是可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