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大哥二哥也与她不亲近。
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阮楹为他们长脸,而自己不能。
这一家子人除了张氏,个个都自私自利,只想着自己,连血脉亲情都不顾!
总之,在阮娴心里,伯府里的人不疼惜她,不顺着她,不将她捧在手心里,那就是错的!
阮怀英被她说的心里难受得很,但他不愿相信阮娴是心性歪了,只想着她是钻了牛角尖,一时迷障。
他重重叹了口气,放缓了声音劝道:“娴儿,莫要哭了。你误会了,祖母和爹疼惜莺莺,并非是因她的出众,而是因着养育了她十余年,她又的确是个乖巧贴心的姑娘,这才对她格外怜爱些。但是娴儿,你才是祖母的亲孙女,爹的亲生女儿,我们对你,都只有更加怜惜的。”
阮怀英来到阮娴面前,轻抚了抚她的头发。
“正是因为心疼你,所以爹才不愿让你嫁给太子。”
“你可知,太子他虽眼下瞧着地位尊荣,但本人心性与能力都属寻常,陛下是念及元后,又因他是惟一的嫡子,这才立了他做太子。可实则,他是不是能够担起一国之君的责任,还未可知。”
阮怀英同她细细的分析道:“相比太子,大皇子虽然性子略显鲁莽,但在对敌的阵前却十分勇猛,且是陛下的长子,深受陛下宠爱,二皇子性情平和,但文彩出众,在大宛的文人之中名声极好,还有三皇子……”
他尽量含蓄的历数几位皇子的优秀,这些足以证明,太子宋枥并不比他们强过多少。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据为父观察,陛下实则还没有最后决定由谁来继位,你可明白这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