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点头证实,“奴婢曾听云晴郡主提起过,岑王爷在猎场救过她与乐平乡君,也是因此端肃伯府往岑王府送了回谢礼,这不才引起了前朝宝藏的事……”
他这么一提,嘉乐帝顿时想起来了。
为何会封阮家大姑娘为乡君,不正是因着这处宝藏么!
“是了是了,回头见了谨丞,记得提醒朕,问问他这乐平的事。”
“是。”刘公公口中应着,心里却有些嘀咕,问乐平乡君的什么事?不过,陛下虽未说明白,但听话音不像是坏事,回头见了岑王爷,倒不妨提上一句。
见嘉乐帝不再开口,刘公公识机的无声退了下去。
虽说今日之事,陛下只提了一句太子,但“不堪”两个字已经能说明很多事情了,刘公公暗自琢磨着,看来太子最近极力凑到陛下面前的行径已经惹了陛下不喜,再加上纳了端肃伯的女儿为妾室,这分明就是打了端肃伯的脸,或者说,是隔空打了信重端肃伯的陛下的脸啊!
陛下越是不说不提,越是表明心里极为不快。
若再这么下去,太子屁股下面的位子只怕就危险喽!
刘公公心底极为快意,他对东宫那位可没什么好印象,平日在皇上面前装得倒宽厚仁善,可私下里脾气阴戾得很。早前他没看透,还以为去东宫侍候是份好差事,费尽心思将自家干儿子调了去,哪知道,才不过两个月命都险些没了!
若不是他同太医院的王太医关系还不错,求着他把人救了回来,他那乖巧又孝顺的干儿子定会折了。
这个仇,想来还是有机会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