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宋文燮同长亭侯有交情,那过去借庄子用用定然是没问题的。
阮楹知道目的地便不再多问,只想着另一件事。
“你受了伤,不如我们稍停先将伤口包扎一下再走?”
宋文燮微提了提缰绳,“不必,路上不宜多停留,你若受得住,咱们现在便快些赶过去,等到了那里再包扎也不迟。”
见他主意已定,阮楹只得道:“我受得住,那咱们便快些!”
得了她的话,宋文燮做了个手势,一行人便骑着马飞驰起来。
长亭侯的庄子离得不算远,但也不是特别近,快马走了约摸半个时辰才赶到。
叫阮楹意外的是,那庄子上的庄头竟是认识宋文燮的,见他带了人过来,连问都没有问,便听从吩咐,俐落的将一行人安置下了。
看来宋文燮同长亭候的交情真不是一般得好,不然不能这样如同在自己庄子上似的。
安顿下,庄头随即便带了大夫过来。
宋文燮的伤果然没有大碍。
左手手臂背上划了道三寸余的口子,看着长的有些吓人,但不算深,没见着骨头,这对宋文燮来说便是不值一提。
大夫清理过伤口,用了药包扎好,又说了些饮食上的禁忌。
宋文燮本想摆手让他不必多提,但见阮楹听得认真,恨不得拿纸笔记下来的模样,又有些想笑,这才任由对方说下去。
听完送走大夫,回转来的时候,嘴里还念念有词。
宋文燮失笑,“我受得伤多了,这算得了什么,哪里用得着如此郑重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