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燮不禁投去探询的目光。
阮楹不好意思的谏言:“外面只传此事是北承所为,可到底是不是,还有疑点,不如我们内里继续追查真凶!若真是北承,那也不算冤枉他们了,可若不是,总要把人揪出来铲除掉才好,否则放这么一伙对殿下心怀叵测的阴险之徒暗中动手脚,也不妥当。”
宋文燮鼓励的道:“如何追查,你有何想法?”
阮楹思忖着将自己的法子说了,“一句话,放长线钓大鱼。这法子虽然老套些,但只要做得真,不怕他不上当,只是需要的时间长了些,另外派去跟踪他的人须选好了。”
这话一说,宋文燮和童穆就都明白了。
两人细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
手段不怕老,有用就行。
那惟一的活口中能被撬开嘴就证明是个惜命的,惜命的人能有活的机会,他能不想着逃么?
不可能的。
但凡有一线可能,他也愿意相信这是个机会。
三人又细细商量了一阵,之后童穆便去操办了。
其实阮楹这边提出这个计划,另外还有些原因,但这个事,她不好同别人说。
刚才听童穆向宋文燮禀报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一件前世发生的事。
那是在宋枥初初登基的时候,她因着身怀有孕,不敢乱动,又闲得难受,便从刑部拿了些旧卷宗来看。
当时的旧案之有,便有这么一桩。
约摸比这晚些时日,在金洲发生了一起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