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心里对宋文燮生出警惕,阮怀英很快便寻了托辞离开茶楼,回到伯府。
进了府门,他一边往荣寿堂走,一边吩咐下人去请大姑娘过去 ,准备同阮老夫人一道问问莺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不愿嫁的是她,怎么到了如今还在私下同岑王见面。
难不成她真的被岑王说动心了?
这怎么能行!
阮怀英越想越不快,来到荣寿堂,阮楹还未到,他便同阮老夫人提及此事。
阮老夫人闻言,倒没有太过意外。
毕竟,她是知晓阮楹那日拒绝了岑王,却又心下迷茫,可见对岑王未必全无情意的。
不过这话她实在不好同儿子说,便道:“你莫要着急,或许莺莺是因着外面的谣言,不想牵连到府中,因此才会应下岑王。况且,岑王对莺莺实可算一片痴心了,便是莺莺被他打动,那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么?”
阮怀英惊愕地看向她,“母亲!之前您还同儿子说,不赞同这桩亲事的,这才没多少日子,您就又改了主意?”
阮老夫人不以为然的教育道:“但凡女子,那主意从来多变,改便改了,又有什么大不了?难道你连这个道理都不知晓?”
如此的理直气壮,顿时叫阮怀英一时恍惚起来。
难道错的是他?
阮怀英抚了抚额头,不得不无奈的道:“母亲,您就别同儿子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