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的各自想着半晌的心思,阮楹回过神,看天色不早,便留荆娘住下。
带着她去旁边厢房的时候,荆娘突然道:“我前日来城里买药材,无意中听到有人在嚼舌根,还是同你有干系,那两人说的颇为不堪,我听得心头火气,送了他们两份好东西。唔,这个不重要,关键是那些谣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阮楹一听便知道是前阵子留下的后患。
虽说谣言平息下去许多,但难保不会有个别的人还在传,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她扯了扯唇角,简短的同荆娘说了说。
“日后你若再听到,不理会便是了,天下人人有张嘴,管不了旁人说什么的,总之与我不痛不痒的,无碍。”
荆娘挑了挑眉,“你倒是想得开。不过说起来,你如今不是同岑王定亲了么,我还听到有人说起你们的定亲宴上十分热闹?”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东厢房。
阮楹哭笑不得的道:“你这是在我这里补京中的八卦呢吗?”
荆娘干脆得道:“那还不是因为八卦都是同你有关的!”
这还真是。
阮楹只得又留下,尽可能精简的说了一番。
听完荆娘就冷嗤道:“还要什么证据,直接下了药,让那阮娴在床上躺个半辈子,你瞧她不消停也要消停了!还有那些谣言,明摆着就是她传出来的,也不知你们这些人是如何想的,直接将人抓了逼问一番,不就成了?她自己招认了,总可以投到监牢了吧!”
阮楹掩唇笑道:“就算她承认了,如今她身怀有孕,而且是太子的子嗣,也不能将她治罪的。更何况谣言这种事,顶多是宫里申斥一番,并不会下监。”
她脸上的笑冷了冷,“况且,直接弄死她,又或是投入监牢,又有什么趣味呢?对她那样的人,就是要让她活着,活着看到自己在意的东西一个接一个的失去,而且永远不可能再得到手,如此比杀了她,可叫她痛苦得多啊!”